喬文警醒的回頭看向妮可，即使控制住了自己下意識的攻擊本能，喬文儘量讓自己的面部和眼神顯得不那麼尖銳，保持平常普通人的心態向妮可露出一個標準的陽光笑容道：“是啊，也許再過兩天，就能看到他們開花了。”
妮可顯得很高興，“嗯，很快就要開花了！我已經準備好了光感攝影儀，據說桃粉花自然開花時間一般都是傍晚，希望到時候能記錄到它開花的時刻。”
殺意不見了。
喬文看著妮可清澈的雙眼，剛剛她催眠自己時候露出的破綻消失了，就算是隱藏氣息也不可能瞬間消除的無影無蹤。
怎麼回事？
喬文覺得自己似乎摸到了一絲頭緒。
‘感覺，只要一直，一直，盯著它們，它們就會，慢慢的開花了。’
‘是啊，也許再過兩天，就能看到他們開花了。’
‘嗯，很快就要開花了！我已經準備好了光感攝影儀，據說桃粉花自然開花時間一般都是傍晚，希望到時候能記錄到它開花的時刻。’
喬文回到賓館開啟房門就聽見熟悉的對話，接著就是偌大的電子光屏投射著他和妮可站在桃粉花樹下相視一笑的畫面。
“你是變態嗎？”喬文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
蜷在沙發裡對著熒幕的安，聽到喬文親切的問候後，完全不受影響的把畫面又倒回第一幀重新播放一遍。
艹，喬文心理不由的罵道，把上衣外套脫掉隨手扔到一旁的椅子上。
他問了句廢話，這傢伙本來就是個神經病，本質上跟變態差不多。
“你監視我？”喬文坐到與安相對的沙發上，看著電子屏皺著眉頭問道。
問歸問，喬文也有感受到自己的一舉一動在被人關注著。只是，喬文也猜到，與其說安是監視他不如說是監視妮可。
忽然，喬文有種‘原來這傢伙有在認真做事’的欣慰感。
“學院的監控錄影，我稍微借看一下。”安笑的無辜，此時的他又變得溫和無害，完全沒有安教導師的逼人氣勢，現在的他氣場微弱到稍不注意就能被無視。
喬文完全不想去問安的‘借用’過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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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目標鎖定：羅寧·堡，螺紋c道森羅賓館11f，座標：s2754·w906。】
“等下，剛剛那調回去重新播一遍。”喬文不禁躬身向前，目不轉睛的盯著電子螢幕。
畫面倒轉。
‘它的花骨朵變大了。’
‘感覺，只要一直，一直，盯著它們，它們就會，慢慢的開花了。’
‘是啊，也許再過兩天，就能看到他們開花了。’
‘嗯，很快就要開花了！我已經準備好了光感攝影儀，據說桃粉花自然開花時間一般都是傍晚，希望到時候能記錄到它開花的時刻。’
喬文乾脆拿起桌面上的副控制器，將畫面又重新倒轉，反覆播放了兩次後，臉上的神情變得冷峻，可眼神卻越發清明。
“發現了？”窩在沙發裡的安因為過於舒適，聲音有些輕飄上揚。
“人格分裂。”電子螢幕上的畫面最終停留在妮可恬美的笑容上，喬文下了定論。
他終於找到那股怪異感覺在哪裡了，為什麼他一直沒有發現妮可的不對勁，因為妮可不止“一個”。監控中，其實他與妮可的正常對話應該是：
‘它的花骨朵變大了。’
‘是啊，也許再過兩天，就能看到他們開花了。’
‘嗯，很快就要開花了！我已經準備好了光感攝影儀，據說桃粉花自然開花時間一般都是傍晚，希望到時候能記錄到它開花的時刻。’
去掉中間那一句‘感覺，只要一直，一直，盯著它們，它們就會，慢慢的開花了。’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因為那句話充滿暗示的話，並不是‘妮可’說的，而是‘另一個妮可’。
“確切的說，應該是雙重人格。”安解釋道，“妮可擁有兩個相對**完整的人格，彼此之間的思維行動不受干擾。我們可以簡單的稱她們為表人格和里人格。”
“所以之前的那些事，其實是妮可的里人格的做的？”喬文的理解能力足夠好，所以他已經開始推測整個事件的真相。
甚至，喬文還聯想到了初次見索倫將軍的那天，他與安的對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