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為止我還沒有做一件事,現在我又三個半星期來安排——可我只希望和斯蒂芬在一起。
我能離開委員會。但那就得讓邦妮和梅雷迪恩獨自承擔責任了。而且我記的當我讓馬特把斯蒂芬帶來舞會時他說的話:“你希望每個人以及每件事都以埃琳娜。吉伯為主。”
那不是真的。或者至少,這已經過去了,我不會再讓它成真了。我想要——哦,這聽起來完全是白痴,但我想要配得上斯蒂芬。我知道他不會讓球隊裡的那些傢伙以此取悅他。我想要他以我為豪。
我想要他愛我和我愛他一樣多。
“趕快!”邦妮在體育館走廊喊道。在她旁邊的高校管理人,謝爾比先生,正站在那等著。
埃琳娜最後看了一眼足球場,然後緝不情願地穿過瀝青馬路加入邦妮。
“我只是想告訴斯蒂芬我要去哪。”她說。和斯蒂芬在一起一個星期之後僅僅是說出他的名字還是讓她興奮地顫抖。這個星期的每個晚上他都會來她的房子那,在日落下出現在門口,手插在口袋裡,穿著他的衣領豎起的夾克。他們通常在日落下散佈,或是坐在門廊上說話。雖然沒有說出來,埃琳娜知道這是斯蒂芬的方式,確保他們沒有公開地在一起。自那個晚上的舞會之後,他就確定這一點了。保護她的安全,埃琳娜挖苦地想,感到悲痛,因為在她的心裡想要的比這更多。
“你好,謝爾比先生。”埃琳娜對管理人說,他仍舊在耐心地等著。讓她驚訝的,他閉著一直眼睛,而用一隻嚴肅地給她使眼色。“梅雷迪恩在哪?”她加了一句。
“這裡。”她身後的一個聲音說道,梅雷迪恩抱著一個裝滿檔案的紙箱出現了,她的胳膊上幫著絲帶。“我在你的櫃子裡找到這些材料的。”
“你們就這麼多人嗎?”謝爾比先生問道。“好吧,現在,你們這些辣妹讓這個門保持關上並且得鎖起來,聽見了嗎?這地方沒人能進的。”
邦妮走進去的時候突然停下了。
“你肯定這裡沒人已經進去了嗎?”她小心地說。
埃琳娜推了一下她的肩膀。“趕快。”她不近人情地模仿。“我想準時趕回家吃完飯。”
“這裡面沒人。”謝爾比先生說,嘴唇在他的鬍子下顫抖著。“但如果你們需要任何東西,我都回來的。”
門在她們身後突然關上了,留下了一聲奇怪的收尾音。
“工作。”梅雷迪恩服從地說,然後把系那個字放在地板上。
埃琳娜點點頭,上下看著這個很大空房間。每年學生會都會舉辦鬼屋募捐。埃琳娜在上兩屆都負責裝扮,和邦妮還有梅雷迪恩一起。但這和成為學生會長有很大區別。她得做出影響全部人的決定,她甚至沒法一口過去兩年的經驗。
鬼屋通常建成一個木製倉庫,但減災學校體育館似乎沒有什麼安全問題。對於埃琳娜來說,這意味著要重想全部的內部設計,而現在離萬聖節只有不到三個星期了。
“這裡實際上像幽靈一樣恐怖。”梅雷迪恩飛快地說。在這個被鎖上的大房子裡似乎有什麼令人不安,埃琳娜想。她發現她的語氣有些微弱。
“讓我們先測量吧。”她說。她們在房間裡走動,她們的腳步發出空洞的回聲。
“好吧,”但她們完成的時候埃琳娜說。“讓我們開始工作。”她試著甩掉那些不安的想法,告訴自己學校健身房裡有什麼東西這種想法很可笑。而且還有邦妮和梅雷迪恩在她身邊,而體育場離這裡不到兩百米遠。
她們三個坐在看臺上,手上拿著鋼筆和筆記本。埃琳娜和梅雷迪恩參考去年的設計草圖,邦妮則是對鋼筆產生了好奇。
“好吧,這是健身房,”梅雷迪恩說,飛快地在筆記本上寫著。“而這時人們將要進來的地方。現在我們可以把帶血的屍體放在最後……順便說下,全年那是誰扮演的?”
“我想我們應該有德魯伊。”邦妮突然說。
“有什麼?”埃琳娜說,然後,當邦妮開始大叫“白痴”的時候,她舉起一隻手。“好吧,好吧,我記得。但為什麼?”
“因為他們在萬聖節時要被邀請。真的。那是他們的聖日。那時候他們會生火然後丟進雕刻成臉的形狀的蘿蔔來驅邪。他們認為那是生命和死亡平行的一天。而且他們很膽小,埃琳娜。他們做人祭。我們會用萊曼家族的教員祭祀。”
“實際上,這不是好主意。”梅雷迪恩說。“把那些帶血的屍體作為祭品。你知道的,在石頭祭壇裡,用小刀劃破讓血滴在周圍。而當你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