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揚不吭聲也不還手,任由陳一辰按著狠狠教訓了一頓,最後還是累了,兩人都喘著氣坐在地上。陳一辰這時才說了自己動手的緣由:“我讓你注意阿諾的酒,你不聽還是怎麼的?”
“那酒我早就換了,壓根沒喝,是他派來的那個女人身上有問題。”葉清揚擦了擦嘴角滲出來的血,悶悶地說。
“所以,你還是著道了?”陳一辰睨他一眼,“你一個特種兵連這點抵抗力都沒了?竟然拿一個小姑娘下手!她才多大啊?就算你們倆已經確定了男女朋友的關係了,她說到底還是個孩子,那天就說了,現在是以正事為主,你竟然給我整這些玩意兒!”
“你看見瀠溪了?”葉清揚恍然,怪不得他下手這麼重,應該是在瀠溪身上看出了什麼問題。
“嗯。”陳一辰悶哼一聲,又覺得氣不過,伸腿踢了葉清揚,“你他媽不知道找個法子自己解決啊?”
葉清揚低低地笑起來,陳一辰越發地懊惱,又要開打,葉清揚這才斂了笑,認真地說:“我沒動她……真的,我也沒碰那女人,就是在走廊上歇著的時候遇上了瀠溪,一時沒忍住,把人帶了上來,當然還是自己解決的,真的沒碰她。”
“你沒碰她?”陳一辰一聽他這麼說,只覺得是狡辯,都讓他看見那麼明顯的男人指印了,還說沒碰,“那我剛才看見她腿上的印子是怎麼回事?”
葉清揚聽了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了,畢竟快三十的男人了,頭一遭碰女人,還是這麼個水嫩嫩嬌滴滴的,控制不住力道是難免的:“那個……咳咳……我不知道輕重,下手重了點,但是真的沒碰她。我說話從來都是作數,再說了,她現在還小,我還是有分寸的。”
雖然陳一辰最終相信了他的話,可是自己還未成年的女兒在一個男人被下藥之後控制不住地摟抱親吻,他心裡多少還是有些芥蒂的。當然,他也明白目前擺在眼前的,什麼才是最重要的,所以,雖然沒給葉清揚好臉色看,卻還是正經地談起了任務。
“阿諾最慣常的就是利用女人來試探對方的弱點,既然你沒有碰那女人,那你就必須暴露出其他的弱點給他看,這樣,他放心,暗中瞧著的巴頌也放心。”陳一辰思考了一會兒,又說,“按照你目前的身份來說,只有錢這一方面比較適合,也比較容易推進整個計劃的實施,同時你絕對不能展現出你在特種部隊學到的某些技能。和我們的人交手了這麼多年,有些東西還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
“我明白。”葉清揚點頭,“我看巴頌的意思是想回雲南,所以,我們必須得在這邊將阿諾解決掉,如果去了雲南,我怕阿諾會把所有的力量集中起來,到時候就不如分開打這麼容易了。”
“嗯,和我的想法差不多。這兩天,我會找機會去和巴頌說說,看他有什麼具體的打算,如果光靠我們兩個下套將阿諾送給警方,必然會引起懷疑,主要的還是應該讓他握在手裡。”陳一辰的食指和中指並在一起,輕輕地叩在地毯上。
“那我明天想辦法將訊息帶回去,讓警方隨時注意配合。”
“先不用急……”陳一辰出聲否認道,“警方一旦有意配合了,看起來一定會有破綻,就是要讓警方那邊不知道,這樣看起來才比較真實。”
葉清揚點點頭,兩人又商量了一會兒,才離開了酒店,回了出租屋。
葉母總覺得瀠溪這兩天不太對勁,自從那晚從聚會回來之後,她整個人都像是處在雲裡霧裡的一樣,偶爾吃著飯都能抿著唇笑起來。問她原因,小姑娘又答不出個所以然來。還有幾天就要中考了,雖然在葉家不用擔心她考不考得上,但是作為家長,遇上這樣的大考還是有些緊張的。
思來想去,葉母還是抽空去了學校,看看是不是孩子在學校出了問題。可是老師說一切都挺正常的,瀠溪在學校也很是乖巧,葉母只好一無所獲地回了家,打算抽個時間問問她。
瀠溪並不知道葉母去過學校了,放學的時候,乖乖地站在校門口等著司機來接。天氣有些熱,瀠溪躲在樹蔭下,看著大街,突然又想起了那晚的葉清揚。兩人之前在一起的相處都是和諧的,感覺生活就是那麼平淡如水地過了。可是那一天不一樣,雖然在樓梯間是自己主動吻了他,可是在晚上的時候,他卻……一想到這些,她就止不住地開始翹嘴角,卻又怕別人發現了,只能抿著嘴,努力壓住愉快太過明顯地露出來。
司機今天來得稍微遲了幾分鐘,好像是說今天葉母今天要去陪著葉國濤應酬,他就先把葉母送到了公司。家裡沒人嗎?瀠溪想了一會兒,就對司機說:“先把我送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