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放心了。”葉清揚一笑,便替他出主意,“陳踏雪那邊,有機會我會幫忙把人給你約過來,你最好還是在陳安淵說之前把這事給她說了,給她一點時間做決定。難受是不可避免的,對你的排斥也是一個過程,但是結果怎樣就只能看天註定了。”
“瀠溪那邊你是怎麼處理的?她怎麼會這麼快地就接受了我?”這正是他讓葉清揚幫忙的原因。
“她很小的時候,我就告訴過她父親是什麼樣的一個人,在瀠溪的記憶裡,她的父親也是愛她的。所以,她從小對父親的渴望就很強烈。我始終給她灌輸父親會回來這個念頭,以前是為了不讓她那麼難過,現在看來,倒是對你們之間關係的改善也起了一定的作用。但是陳踏雪不一樣,恐怕陳家沒一個人告訴過她真實的身世,在她心裡面,陳安淵就是父親,現在突然冒出個人說自己才是她的生父,她會怎麼想?”
“我直接給她說會不會太唐突?”
“你認為是一個為國家而受了傷的父親更偉大還是一個笑得春風得意地對她說這些的父親顯得更偉大?”葉清揚站起身來,不停地朝著門外望,擔心瀠溪突然跑回來,“更何況,雖然陳踏雪和瀠溪的性格完全相反,她不如瀠溪乖巧聽話,但是女孩子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同情心特別強!”
雖然用這招顯得有些不怎麼光明磊落,但是至少透著一線生機。陳一辰便痛快地下了決定,葉清揚答應他幫忙將陳踏雪約到病房來,到時候,他也會把瀠溪帶過來,至於怎麼說,怎麼面對,就只有看這父女三個的了。他只是希望瀠溪在知道這個秘密之後,不要太過激動。
沒說幾句話,葉清揚就有些心不在焉了,不時地按了手機看時間。陳一辰見了只好放行,葉清揚臨走的時候,又說:“對了,瀠溪還有三年畢業,但是明年就是二十歲了,能不能先把證扯了定下來?反正現在大學生結婚的也很多。”
“葉清揚,你腦子沒壞吧?她還在唸書就結婚?”陳一辰眼睛瞪得很大,聲音裡浸了幾分怒氣,“她還是個孩子,怎麼結婚?怎麼做孩子的媽媽?”
“孩子不急著要,看她什麼時候願意。”葉清揚一頓,開啟門,身子已經出去了,只有一隻手還控著門把,回過頭來,笑得很是風。騷,“我們已經發生關係了,她這輩子不嫁我也沒辦法了。”
話一說完,門“砰——”地一聲關上,陳一辰氣得對著門板磨牙。葉清揚的心情不錯,給瀠溪打了電話,過去接了她一起回家。瀠溪上車坐在後座上,葉清揚伸手抱她入懷。計程車司機對情侶在車上的這種親暱行為大概是見怪不怪了,只專心致志地開車。
兩人抱了會兒,葉清揚便有些忍不了了,溫香軟玉在懷,又是嚐了一次的,那樣美妙的滋味是怎麼也忘不了。礙於在車上,他也不敢做出什麼失禮的行為,只捏著她的手慢慢地揉,一邊調節著自己的過亂的呼吸。
瀠溪沒有在意,還沉浸在見了父親的興奮中,一個勁兒地扭著身子給他細數自己剛才買了什麼東西,見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葉清揚被他撩撥地都快沒神兒了,下了車就急匆匆地拉了她進屋。
葉母一臉愣怔地站在客廳中央,張著嘴望著樓梯的方向好半晌,才回頭問正在泡茶的管家:“我沒有看錯吧?那是我們家清揚吧?”
瀠溪也被嚇住了,傻傻地跟上他的腳步,走得有些踉蹌,可是葉清揚像是被什麼怪獸追著似的,攥緊了她的手腳步加快。一進門,瀠溪還來不及喘口氣,便被葉清揚推倒在床上壓在身下。
四隻眼睛相對,瀠溪覺得有些承受不了他那樣炙熱的眼神,頭一篇,看向旁邊的書桌。葉清揚五指輕攏,捏著她的小下巴轉過她的頭來,暗啞著聲音說:“看著我,不要躲。”
“我沒有躲。”瀠溪的臉越來越紅,那晚的畫面浮上來,她又開始飄飄然起來,整個人像是躺在一隻小船裡一般,隨著碧波飄漾,“我……你別這麼看我,不習慣……”
“有什麼不習慣的,嗯?”他的尾音微微上揚,帶著寵溺的味道,讓瀠溪的整顆心酥掉了一半,而另一半則像是泡在了蜜糖罐子裡顫巍巍地跳動著。
“沒……沒有……”
“既然沒有的話……”葉清揚突然俯下。身,含著她的唇,模糊地呢喃,“那就做點其他的事讓你也習慣起來吧。”
溫暖乾燥的唇廝磨著,柔軟的觸感已經讓整個血液系統都沸騰起來的葉清揚不滿足起來,吐出舌尖去描摹她漂亮的唇形。瀠溪渾身一顫,不自覺地就張開了嘴。葉清揚的反應極快,舌尖立馬就鑽了進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