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姐。。。。。。”
兩人幾乎同時出言,裴彥清嘴角笑笑道,“福姐兒先說吧。”
裴彥馨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把這話說出口,再拖延片刻她就再也沒有說出來的勇氣了。
“大姐,孫夫人生辰之日那日在孫府我看到那人與。。。。。。”
裴彥馨話語未盡,已經看到裴彥清瞳孔收縮,圓目微張一副驚恐的模樣。
“那日我是尾隨許若然去了那裡,沒想到會發現。。。。。。。”
“福姐兒,別說了。”
裴彥清此時窘地抬不起頭來,她以為自己藏得隱蔽卻沒想到福姐兒幾乎一開始就已知道。
她頓時臉色陰沉,臉色煞白,以為自己的事情竟然人盡皆知。
裴彥馨一看就知道大姐鑽了牛角尖,忙道:“那日純屬巧合,我跟著許若然跟丟了,後不小心才碰上了大姐。。。。。。”
“你還知道多少?”
裴彥清卻沒有聽解釋的耐心,直接沉著臉問。
“那日我見那人身上佩戴者一塊很奇特的玉佩和一把骨扇,想必大姐應該見過。”
裴彥馨話題一轉又說起佩飾,裴彥清一時有這些徵愣,下意識問道:“哪塊兒。。。。。。”
話未說完,裴彥清就自己記了起來。
那塊玉佩似乎對他有不同的意義,幾次見他從不離身。
至於骨扇,自從她第一次見他,哪怕飛馬疾馳也一直戴著,印象也是深刻。
裴彥清觀福姐兒面色嚴肅,倒也忍了氣憤,挑了挑眉示意她繼續說。
時下對很多勳貴子弟,王公貴族而言,玉佩對嫡傳子弟都有不同的意義,有時甚至是身份的象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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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74 章 動作
裴彥馨回頭望了眼呆坐著出神的裴彥清,知道她一時很難接受,便也不出聲,留下她自己靜心,轉身出了廂房。
裴彥清呆愣愣的坐在榻上,雙眼無神卻睜得圓圓的,滿心的不可置信。
她性子爽利潑辣,未曾遇見那人時,心裡也曾偷偷想過自己以後夫君的模樣,沉穩大氣,勇武有為,有擔當的堂堂七尺男兒。
平日裡京城裡那些‘弱不禁風’的儒雅公子哥兒,她從未看在眼裡。
但是時下風俗如此,想要找個自己心底真正的頂天立地的男子談何容易。
所以,當她第一次遇上那人之時,就不由怦然心動,之後總是無法忘懷。
之後幾次,在自己隱隱的期盼與那人有意的接觸中,她果然不可自拔的陷進了那人刻意營造的美夢中。
也許不是刻意營造,但他欺騙自己卻是不爭的事實。
哪怕她從開始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嫁有婦之夫為妻,並未報十成希望,可是今日聽了真相之後仍是止不住窒息般的痛。
她嚮往自由自在,她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進皇宮與一群鶯鶯燕燕的爭寵爭鬥。
她曾跟孃親可憐過宮裡那些美人困於**一生,為了一個男人而放棄自尊與驕傲。
可是今天卻突然聽說自己心底最真摯的那份情愛,竟被欺瞞著付給了世間最不可能兒女情長之人。
裴彥清不知如何面對,更多的是被欺騙之後的憤怒與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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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是個連與他相守十幾年,陪他征戰沙場,數度救他於水火的人都說棄就棄,更何況是自己這種不過幾面之緣的女子。
裴彥清再自信也還有這種自知之明。
更讓她悔恨不已的是,一開始母親病倒還是因她之故。
直到廂房只剩下她自己,多日來的壓抑積攢道一起,終於‘哇’的一聲痛哭起來,彷彿這樣可以驅散內心的不安與惶恐。
裴彥馨離開廂房直接去了內室,問了孃親的病情,略略說了兩句,便自行去收拾行禮。
眼下的情形,想必也不會在石霜寺逗留太久,即便母親一時不會醒來,父親也會著手安排眾人回府。
好在母親是舊疾沉珂,重在養,倒也不怕路上顛簸。
令人欣喜的是,也許王氏心裡存了太多的掛念,反倒沒有昏迷太久,翌日一早就醒了過來。
裴彥馨聽說話,嗖得站起身來,甩著小短腿兒飛速的往後山的小院飛奔。
裴父與裴彥馨姊妹四人都鬆了口氣,臉上掛了燦爛的笑容,彷彿連山裡的空氣都多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