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於國不利呀!
最重要的是三皇子商煜從來沒有再聖人的考慮之內,否則也不會在他出生之後就冊立了商昊為太子。
自然對於這樣一個從哪裡看都沒有優勢的皇子,沒有朝臣願意把個人的前程家族的命運壓在他身上的。
不過,這些倒也不妨礙這些儒生對於一個溫和單純毫無威脅的皇子的喜愛,畢竟這樣就不會對太子造成太大的威脅。
他們此時早已忘記商昊是十一歲才被冊立太子,開始學習如何為君,又如何在聖人底下為臣的道理。
而商煜剛剛還不到八歲稚齡而已。
反而太子是這些人裡心存疑惑最大的。
他雖沒有父皇與那些老臣老道的識人之能,卻早早具備了為君者的多疑。
更何況他對這個僅僅見過兩三次的皇弟是既陌生又熟悉。
陌生是剛剛認識從來沒有了解過他,熟悉是因為自從他記事兒起,她孃親最恨的一個人就是這位皇弟的孃親大人,就連剛剛出生的這個娃娃也沒有逃離。
因此,對於太子商昊來說這份懷疑的種子和警惕之心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經種下了。
“不用了,這麼多人那裡弄得上你們倆,”太子瞬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