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她就是個例外呢。”
“說來她是死是活與我又有什麼關係呢,只要她能堅持下去,能佔了聖人的心,本宮的目的就達到了。”
常嬤嬤見自家主子面容上隱隱的悲慼,心裡不由一痛,“娘娘這麼些年了,也不見聖人對她多麼重視,您又何必給自己添堵呢?”
“哈。。。。咳咳。。。。。。”能住在鳳棲殿的自然只有娶妻當取薛家娘子的薛後,她聽了常嬤嬤的話好似聽了什麼笑話兒,笑意灌滿胸腔,牽引起咳嗽,一時咳得心彷彿也要咳出來,“常嬤嬤你也是薛家的老人了,在薛家時經歷過後宅爭鬥,**裡的冷暖更是看了一二十年,怎麼還會有如此天真的想法?”
“你以為當年聖人是真的相信了那番說辭,厭惡了她從而給本宮的孩兒報仇吧?”
薛後嘴角嘲諷的笑意那般明顯,刺得人眼睛生疼。
“難道不是?”
常嬤嬤到底只是個僕從,這些就無法理解了。
“自然不是,即便有個原因,那也不是全部。”
“連本宮都知道一山不能容二虎,這宮裡頭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獨自瀟灑,更何況是朝堂。”
“當年那女人手握一半軍權,在軍中威望極高,再加上崔家在朝堂一呼百應的聲勢,這哪裡是臥榻之旁安睡,就是佔了那臥榻也不是不可能。”
“以聖人的性子,哪裡不怕枕邊兒隨時可能會在睡夢中給自己一刀呢。自然要提前消除隱患了。”
薛後越說,常嬤嬤越不解,“那您為何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