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又好似想到什麼,頗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可惜。。。。。。”
裴彥馨見這老大夫著實不靠譜,總是說不定點上去,不由拔高了聲音催促道:“大夫,我爹爹。。。。。。”
那老大夫扣了扣耳朵,嚷嚷著:“哎呀呀,小娃娃性子太急了不好,容易傷人傷己。”
眼看著裴彥馨眉頭緊鎖,瞪著烏溜溜的大眼睛要發火,連忙道:“你爹爹沒有大礙,他這病就是自己給作出來的,鬱結於心,很長時間沒有睡個囫圇覺兒了,昨兒夜裡雖不涼,風裡卻陰氣重,吹了一夜那能有個好?他自己不歇著,他那身子可不得逼著他歇嗎?”
那老大夫一邊說一邊搖頭嘆氣,“現在的年輕人哪裡來的那麼些心事兒,有什麼比自己身子來的重要?”
裴彥馨聽了老大夫的話,忽的記起昨日夜裡,裴父房裡的燈火依舊亮了一夜。
那個蕭索的背影依舊在窗前佔了一夜。
她知道,這半年多來,父親幾乎就是這般過來的。
“老伯,麻煩您給爹爹開劑湯藥,我剛才餵了爹爹清熱解毒的丸藥,不知有沒有妨礙?”
裴彥馨回過神來見那老大夫走了出去,連忙追過去問道。
那老大夫顯然對裴彥馨比對裴父這個病人有興趣的多,聞言挑了挑眉‘哦’了一聲道:“拿來老夫瞅瞅。”
裴彥馨忙從袖袋裡掏了呈丸藥的瓷瓶給他。
老大夫掏出一粒來放在鼻尖聞了聞,接著點了點頭:“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