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陳風被說得直接無語了,感情自己被當成惡棍之類的角色了。這女的到底怎麼想的啊?真心誠意的認錯,陳風搖了搖頭。被自己的王八加步槍之氣征服了?傻逼才信。
那或許就應該是這女的不想欠那幾人太多的人情,或者不想他們為難了。
左右想來也只能是這樣了,人家畢竟是幫她們辦事的,遇到了自己這麼狠的角色,為難了,她站出來還真說得過去。
陳風有些恬不知恥,對方把自己都整出來了,看來是老大的委屈了。媽的,你委屈我還委屈呢,美女了不起啊。誰沒有小脾氣啊,陳風又不是飢渴的不行,犯不著最好做的事情還要看別人的臉色。
“黃芷凝是吧?把車開回去,這是就當沒發生過。”陳風看著窗外的風景,輕言道。
“開回去,為什麼?”黃芷凝嬌嗔問道,卻沒主意道自己話語裡德歧義。
陳風露出麻木的表情,看向黃芷凝道:“為什麼?你這問題還真厲害!還能為什麼,我不想和你耽誤時間,回去找朋友出去玩唄。”
聽了陳風的解釋,黃芷凝心裡竟是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失落感,說不清道不明,反覆一時間失去了某些重要的東西。
失去什麼了嗎……女人的第一次是什麼意義,似乎現在這個時代,已經沒有了一個確切的含義了……
黃芷凝默不作聲,依舊悶頭開她的車,前邊一條街就有一家賓館,她曾經和鄭茜在哪裡住過一宿。
“喂?我說美女,我說了,回去!我再說一句,我不用你今天晚上陪我,也不敢勞駕,現在回去,我們馬上走。”陳風敲了敲儀表盤,發出噹噹的響聲。
“吱~~”一聲急促的剎車,紅色的寶馬跑車停在了一家名叫二十五小時的賓館門前,黃芷凝把車子熄了火,轉頭看向陳風:“到了,這家賓館不錯,下車吧!”
“……”陳風像聽到了雷聲一樣不可思議的看著一旁的黃芷凝,一臉的驚訝:“你……你沒搞錯吧,我已經說了,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我黃芷凝說過的話,從來都是算數的,我已經決定了,我的第一次是你的。”黃芷凝說著,已經緊緊的拉起了陳風的手,用上了她最大的力氣把他脫下了車。
“喂……”陳風就這樣不明不白,又不好太執拗,被黃芷凝拉近了二十五小時旅館。
………………
“轟~~轟~~轟~~”一股小型的蘑菇雲,一座小山從下面崩塌,灰塵散去,轉眼間成了一灘焦土。
清晨的魚肚白懶洋洋的墜掛在天邊,絲絲清寒的空氣讓人精神為之一陣。一個冰冷的青年搖搖的站在另一座山丘之上,拍了拍手掌,看著不遠處自己的傑作,青年冰冷的臉上竟是露出了一絲淺淺的笑意。
“陳風,陳風,在這樣的攻擊,我倒想見識見識你的異能能抗住幾個。”冷麵青年輕輕的說這話,說到這裡,渾身竟是瀰漫出一股子實質性的殺氣。
兩個月,一個月非人的苟活,一個月同樣非人一般的自殺式訓練。
一個看看達到內息境界高手的古武者,緊緊在兩個月的時間就成為了一名‘大成’境界的古武者,沒錯,這人正是消失了兩個月的南門絕傲,古武家族年輕一代的翹楚。
漢末天師張角,一代人傑天驕,古武武法在幾千年前就已經達到先天境界的絕代人傑,就在那一個月裡,把全身的功力和那一絲維持他生命的先天真氣,毫無保留的獻祭給了機緣巧合,遇到他的南門絕傲。
“氣破”、“內息”、“外洩”、“返璞”、“大成”……南門絕傲的修為如同坐火箭一般的扶搖直上,而其中經受的痛苦和折磨,更是常人無法忍受的。
“噗嗤~~”鮮血迸濺的聲音,如同枯柴一般的張角,用漆黑的泛著陰寒光芒指甲直接劃開他的全身的面板甚至骨骼筋脈,隨著他指甲的移動,鮮血迸濺,身上的經脈也隨之拓寬。
“呼啦~~”又是一股冰冷的真氣,血流不止的軀體上的傷口隨之結繭,痛苦依舊。
“轟隆……”
“轟隆……”
“轟隆……”
足足有半個月,耳朵和腦海裡全是這樣的轟鳴,意識已經模糊的南門絕傲,依舊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大腦裡索受到的衝擊。不同如皮肉經脈的傷痛,那是深入靈魂的刺痛,就像一把錘子,從一把鐵壺的裡面,一點一點的把拳頭大小的鐵壺,敲成了臉盆大小……
接著是填鴨一樣的填充,由內到外,彷彿一股腦的塞進了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