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抑點了點頭。
“那是因為他終於明白夏小姐的好。少爺,我想,一切都會很順利的。您和夏小姐,也會越來越幸福的。”
南宮曜凌想到什麼,眼中掠過一道溫情。
起床的時候,小女人還在睡覺。不知道這個時候醒了沒。
想到離開時她抱著被子睡的香甜的樣子,他就覺得很溫暖。
秦抑還想說什麼,看著男人唇角勾起的一抹笑,瞬間明白了,不禁也跟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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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湮帝,就在這裡。”
兩輛車停在郊區的一個破舊廠房前,前面的車子下來幾名保鏢,提著槍朝房子逼近。
司徒湮戴著墨鏡,坐在後排,目光瞄了一眼車外。
兩名保鏢靠近房區,四處搜了一圈,並未發現什麼。
最終,將目光鎖定在一個車庫裡。
司徒湮下車,看著上鎖的車庫。
“怎麼回事?”他問。
一名保鏢朝裡面看了看,轉身望著他道:“湮帝,裡面有人。”
“把門開啟。”
“砰——!”槍口對準鎖,一陣巨響,鎖掉在了地上。
司徒湮後退一步,保鏢上前,用力將門踹開。
一旁的辛言連忙上前,擋在司徒湮的前面。
“湮帝——!您看!”辛言朝裡面看了一眼,臉色一變,連忙讓開視線。
空氣中散發著一股機油味夾雜著濃烈的血腥的氣息。
司徒湮摘下墨鏡,看著不遠處躺在地上的男人,如鷹一般的瞳孔一點點縮緊。
。。。
第2619章 故意引魚上勾
“是嗎?”南宮曜凌挑眉道:“可惜,好運永遠只會光顧有能力的人。你好運也許永遠也不會來了,不如直接認輸的好。”
司徒湮勾了勾唇角。
“既然如此,我們也沒什麼好談的了。”說著,他一個提步上前。
兩個男人立即你一拳我一拳地打成一團。
一旁的保鏢們紛紛傻眼,為自家主子擔心,一個個蠢蠢欲動想上,卻又不知所措。
秦抑無奈,南宮曜凌和司徒湮的身手都不錯,兩人打架就好比兩隻猛虎對決,快、準、狠,只能聽見耳邊身體帶動的一陣陣風聲。
兩人勢均力敵,雖然都掛了彩,但卻很難分勝負。
秦抑握了握拳,目光朝身後的瞄了一眼。
這件事,的確有些奇怪。
司徒湮不承認自己做的,可現實擺在眼前,可以說是人髒俱獲。
除非……
想到什麼,秦抑上前,檢查了一下死者的傷口。
看上去,人死了大約不到兩個鐘頭。
但絕不是剛剛死去。
既然是兩個鐘頭以前,如果是司徒湮乾的,他的確沒有理由還留在這裡。
除非故意引魚上勾。
只是若是故意,或者說設了埋伏,司徒湮又沒有必要和南宮曜凌決鬥。
這等於是自相矛盾。
秦抑目光一點點掃視著四周。
、、、、、、
“南宮曜凌,你以為打贏了我,你就贏了嗎?我告訴你,你的好戲還在後頭呢!”
司徒湮喘著粗氣說道。
南宮曜凌冷笑道:“司徒湮,你輸定了。別再逞口舌之快!如果你現在立即向我下跪倒道,我可以留你一條賤命,讓你活著滾出這裡。”
“別做夢了。”司徒湮道:“南宮曜凌,你真的以為你有多了不起?說到底,你又能比我高貴到哪去?這麼多年,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自欺欺人的是你!”南宮曜凌一拳打在他的臉上:“司徒湮,南宮家族根本不是你能夠覬覦的,你的白日夢該做到頭了!”
司徒湮一拳反擊在他的腹部。
他羞怒道:“你以為自己是王子,其實你不過是一個小丑罷了!連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誰,還來教訓我!”
“什麼意思?司徒湮,你最好把話給我說清楚!”南宮曜凌被他激怒,鐵青著臉低吼道。
司徒湮冷笑:“這件事你最好去問問你的好母親,她為什麼堅決不許你和小暖在一起……這中間,或許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南宮曜凌眼中閃過一絲狐疑。
“你究竟想說什麼?司徒湮,你最好把話說清楚,不然我會讓你死的很慘!”南宮曜凌氣急,低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