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一直見風飛揚每天中午兩點多出門的阿姨聽後。雖然有些懷疑,卻也信了。她一邊探聽著“什麼樣的工作啊,這麼沒正點!”一邊上下打量著風飛揚——尤其是他手上地飯菜,再開口說到:“揚揚,不是我說你啊。你也老大不小了。可不能老是一個人待著啊——你條件雖然不是特別好,可也不算差,還有套房在手,真要找的話也不算太難——至少有了後,也不用光在外面買著吃了……”
阿姨才一開口,風飛揚就心知不妙。她果然才說了沒兩句,就將話題引到了自己的“愛好”上面。他只能一邊乾笑著,一邊用不被人察覺的碎步向後移動著,又拿出手中的飯菜擋擋箭牌,作出副陽光地微笑來。“阿姨,您看。我這菜都快涼了……”
說罷,便不等阿姨有所回答就準備逃跑了……
可他剛轉身,那阿姨就又喊他問道:“揚揚,你是不是約了朋友來你家?”
風飛揚一愣。反問道:“今天有人找我?”
“恩!”阿姨點點頭,敘述起那人的模樣來。“個子高高的,人很精神,樣子也好看。就是看上去不像做正經事的——那家單位能讓他把頭髮留到那麼長啊!”她說著,再上下打量起風飛揚來。“你真不知道?人家下午三點多就來了,一直等到現在——這會應該還在你家門口站著呢!”
風飛揚對阿姨的形容沒什麼印象,可那並不重要——現在只要能讓他避開這位阿姨,就算是老虎來找他,也會讓他開心的。
他大聲回道:“謝謝阿姨了!”就一溜煙地往自己家跑去。
只是他跑的速度還是不夠快。依稀的聽見阿姨在後面自言自語道:“這孩子……你說他家人不急嗎……不行,過兩天我還得給他們說說……我記得老李家的閨女也……”
風飛揚終於跑的遠了。刻意讓箕星控制的風避開了阿姨後,他再也聽不見她的絮叨了。
上得樓來,還沒見到阿姨口中的朋友。風飛揚就起了很微妙的感覺,微風帶給他地資訊即熟悉又陌生,還夾雜著冷冷的危險訊號。他心中詫異,小心的將飯菜交到了左手,做出一個空氣彈來攥在手裡,這才再一次動起了腳步。
“是你!?”“風君你好。
”
風飛揚在與他門口的客人見面後,不約而同的發出聲來。不過風飛揚的神色明顯有些慌張,以及驚訝。而他房門口的那男子則是很禮貌的衝著他鞠了一躬。
這禮節在國內很少見——特指相互問候上,一般來說是日本人才會有的。不過這男子本來就不是中國人,而是昨天晚上地刺客,去而復返的佐佐木小次郎!
,你,你……”風飛揚驚訝還沒消退,半天說不出話易擠出一句來,也有些言不達意。“你還活著?”說罷,他也察覺出不妥,一邊在臉前用手做驅散狀,一邊補充道:“你那‘魔術師’不是死了嗎?你怎麼還能在這裡?”說著他又懷疑地問道:“而且你來找我做什麼?”他刺探的問著。“還要和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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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飛揚的一連串問題不停向佐佐木小次郎扔去,砸得小次郎不知該怎麼回答,只能站在那裡使勁眨巴著眼,他剛想開口,就又見風飛揚皺著眉再次問道:“而且,你這身打扮是怎麼回事?”
這也難怪風飛揚奇怪。此時地佐佐木小次郎已經脫下了那他惹人注意的青紫色和服。換上了一套色的休閒服加一條深藍色的牛仔褲;他也脫下了日式的木屐,換上了白色地旅遊閒——而且還是某個品牌貨;他原本肩上所背的長劍也卸了下來,被裝在一個類似魚竿袋的黑色袋子裡。
如果不是風飛揚知道他就是佐佐木小次郎,只怕會把他誤認為某個學校的學生哩!至於這個只靠衣裝特點來記人的某人怎麼還會認出佐佐木小次郎,也僅僅是因為佐佐木的髮型沒有變化——依舊是一個簡單紮起來的馬尾。
站在風飛揚見門口的佐佐木小次郎對風飛揚地一連串問題做了個簡單的思考。他終於再次開了口,回答了風飛揚最為迫切想知道的事情。
“我這次前來,並沒有什麼惡意……事實上,我只怕還有些事情想要拜託風君呢!”
“你確定?”風飛揚卻有些不大相信,他見佐佐木小次郎點了點,就厚著臉皮伸手說道:“那好,把你手裡的袋子給我……那個裝長劍的袋子。”
對風飛揚來說,沒有劍地佐佐木小次郎就像是隻掉了牙齒的老虎——雖然還有危險。卻也不難對付。而且更重要的是,他想看看佐佐木小次郎的反應,試探他說的是不是實話。
他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