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我尊是我的嫡長姐,你的嘴巴給我放乾淨一點兒~!”
慕容雲嵐絲毫不畏懼,你慕容仙歌算什麼,我就要揭開你們蛇蠍母女偽善的假面具。
“老祖母,這種事情我們並沒有親眼所見,仙歌姐姐她怎麼說都可以了。如果我偏說,剛才午時三刻,一等家丁葉春海曾經在長房榻上出沒,你們有誰相信嗎?”
冷冷一笑的慕容雲嵐有意瞧了上官玉瑤一眼。
葉春河是上官玉瑤的破落家族的親表哥,他們兩個人的事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前世,家奴們看在眼底,卻半點不敢亂說的,相爺慕容徵是被矇在鼓裡,否則他可要氣吐血了不可。
上官玉瑤臉上一秫,天呀,這個死丫頭怎麼知道的,自己和葉春海表哥可謂是青梅竹馬,只是迫於家族利益,嫁給慕容徵,誰叫春海表哥的傢伙比慕容徵大太多了,跟驢一樣,想想方才午時三刻的銷魂旖旎,上官玉瑤忍不住紅霞滿腮,吃吃道,“慕容雲嵐,你你你……你這個小賤蹄子,你……你胡說!”
“縱然是胡說,玉瑤媳婦,你臉紅什麼?”
拓跋氏身為相府的一家子主,也可謂是掌管著相府的生殺大權,見她們二人各執一詞,一向不苟言笑唯唯諾諾的慕容雲嵐竟然破天荒說了令上官玉瑤把持不住場面的話來,凡事要斟酌三思而行。
“慕容雲嵐,虧我一直對你推心置腹,想不到你竟然侮辱我的母親!”慕容仙歌美如仙樂般的嗓音怒斥,揚起手來,對著慕容雲嵐嬌嫩的臉蛋,就要狠狠掌摑她一巴掌。
慕容雲嵐冷冷一笑,鮮嫩的玉臂攔住慕容仙歌,狐岐道真氣灌輸於掌心,雲嵐稍微一握緊,慕容仙歌被扣住了掌骨,花容失色,“好痛,好痛,啊!”
“嫡長姐,你還知道痛了?”慕容雲嵐搖搖頭,抽出手,狠狠地“啪”的一聲!
“啊——!”
慕容仙歌嘴角泌出一道淋漓的鮮血來。
慕容仙歌絲毫沒有想到,慕容雲嵐她會如此大膽,一個卑賤的庶妹敢掌摑嫡姐,這個世界怎麼了?逆轉了嗎?!
是的!
慕容仙歌正欲落入老祖宗的懷抱,卻被老祖宗的拒絕。
“老祖母,雲嵐妹妹她身為一個庶女竟敢打嫡姐,這是以下犯上!”
慕容仙歌一隻手捂著火辣的掌印,狠狠得瞪著慕容雲嵐,恨不得她早點死。
“那也是你先侮辱雲嵐姐兒的母親,不是嗎?”
少頃,老祖母破天荒得一句,足以泯滅慕容仙歌心中的一絲幻想。
旋即,慕容雲嵐挺身而出,道,“老祖母,您是相府最公正的人了,這件事還是請您好好調查清楚,若真有此事,請您一定要好好懲治我的孃親,如果嫡母和葉春海之間真的存在姦情,也一樣請您典量重刑!”
“嗯,仙歌,你不要仗著祖母寵愛你,你就可以隨意侮辱你的二姨娘,現在一切,還要等水落石出。”
拄著九星龍權杖,拓跋氏顫顫巍巍得對慕容仙歌道。
慕容雲嵐很高興,重生之前跟重生之後的老祖母,性子依然那麼坦蕩,中原女子很少有如此坦蕩的,這就是鮮卑一族拓跋氏的女性傳統。
老祖母拓跋氏的血液裡就是深深植根於這樣坦蕩蕩的血脈。
“何事呀,這麼嘈雜?”
萬壽園的入口處,無比威嚴的聲音傳來。
一位身長七尺,面如冠玉,目若珪璋,雙眸如電的中年男子出現在眾人的眼簾,深藍色的雲錦寬袍,腰間懸一枚紫金虎紋玉佩,氣質卓然,方臉看上去永遠是那麼冷漠。
他,慕容雲嵐的生父,慕容徵。
“是,是,是老爺來了。”
長房夫人上官玉瑤俏臉一滯,彷彿不曾料到老爺會在這個時候來,心中欣喜萬千,如今那個卑賤洗腳婢出身的楊氏跪在地上,妖嬈的鳳眸一凝,上官玉瑤在心中咒罵道,楊氏楊心瀾,今日本夫人叫你跪地,跪得永遠再也沒有機會起來!
“爹爹,你來了。”
慕容仙歌美麗的容顏一展,迎身而上的時候,如血泌出的紅袍為風所動,霎時間彷彿神仙妃子那般,靜站兩旁的一、二等的丫鬟僕婦們皆傻眼了,說他們的慕容府邸的大小姐慕容仙歌是天上的九天玄女下凡亦不為過。
青蔥柔荑握緊慕容徵的袖口,慕容仙歌眼巴巴得凝望著自己的親生父親。
和起初走進萬壽園的時候,原本生氣的慕容徵立即換上一副和藹的神色,連連點頭,看著自己的愛女一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