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在後邊說,“哎呀!大小姐,你怎麼如此狠心!大夫人可是你的親生母親吶,你竟然拿熱的雞湯燙大夫人!”
“誰拿雞湯燙我長媳的嘴呀——”
無比威嚴的聲音在房間之內,形成了一股極為可怕的威壓,這股子氣勢,直接要壓了嫡長姐慕容仙歌的脊樑都有的趨勢!
慕容仙歌驀地狂怔,只看見庶妹慕容雲嵐和梨嫵丫頭攙扶著老祖宗入了房內,老祖母拓跋氏的眼珠子就恨不得貼在慕容仙歌的脊樑上,狠狠戳一戳她。
保持恬靜的慕容雲嵐,沒有說話,眼神得勁勁得瞟著她,似乎是把慕容仙歌當做一個從天而降的怪物那般凝視著。
“慕容仙歌,你這個不知人倫的死丫頭!雲嵐跟我說仙歌你親手把玉瑤的嘴唇兒燙成那樣子,我還不相信呢,我真的沒法子相信昔日我疼愛的仙歌大孫女兒再怎麼糊塗也不能幹出那樣的事兒,你實在令我太失望了!你是沒藥救了是不是,對待你親生母親尚且如此!你真的是喪盡天良!等我病了,你到時候也是這般得對待我,是吧。”
拓跋氏的聲音,一聲比一聲還要尖銳,刺耳,直接轟擊著慕容仙歌的耳膜。
母親的嘴在自己之前,早已是變成那個樣子了,肯定是慕容雲嵐這個賤人在後背搗鬼,“慕容雲嵐,你這個賤人!你把母親害成那個樣子,還想栽贓嫁禍與我,死賤人蹄子!跟你孃親楊心瀾一樣卑鄙無恥!覬覦我們嫡系位份~!你這個天殺的畜生!看我不教訓你!”
慕容仙歌是徹底瘋了,拿起一盅子極為滾燙的雞湯說著就要往慕容雲嵐的頭上淋去。
慕容雲嵐哪裡會那麼蠢鈍就這麼一動不動,叫她侵·犯自己?未免想得太好了吧。
“天作孽猶可恕,子作孽不可活!”慕容雲嵐護著老祖母,她的腳猶如踏上了一道閃電那般驚猛迅速,眼看到慕容仙歌被絆倒在地,她懷裡頭抱著那一盅滾燙的雞湯盡數淋溼到她的大腿根處,譁然一聲,大腿猶如被滾燙的開水燙熟的豬皮一樣,起了一層褶皺,慕容雲嵐心中嘆息,慕容仙歌的命挺硬的呀,這樣子都不潑到臉上毀了容去。
要是嫡長姐毀了容貌,看她還怎麼以京都第一美人自居,看她還怎麼享受青年才俊們的頂禮膜拜?
不過慕容仙歌這個賤人到底是燙傷了大腿根處,那大腿肯定是要永久性得留下一大塊難以看見的瘢痕,不過表面上也許看不出來,她的未來夫君肯定是要遭罪了,哪個男人能受得了****之際,架起女人雙腿做敦倫之事,欣賞那一具不足以稱得上光潔白嫩的美腿,而是醜陋不堪的粗腿兒呢。
以後我還能怎麼見人,叫我嫁給誰?京都第一美人,已經不完美了!
對於慕容仙歌這般自詡美貌第一的人才來說,這個打擊實在是太過沉重了。
“不……啊……我的腿啊……”慕容仙歌淚水湧灌而出,她不相信自己的腿就這樣永久性得留下一道疤痕,不完美了,再也不完美了,如何稱得上一個不折不扣的完美美人呢。
聽到那開水燙皮肉的嗤嗤叫聲,旋即又聽到慕容仙歌的咆哮,老祖宗拓跋氏之前本想懲罰她什麼,可她這樣了,還能怎麼辦,只好叫外頭的小廝們抬來擔架,直接抬到蘇魚源蘇老太醫處上藥,這要是再拖延,恐怕皮肉更損害的嚴重。
慕容雲嵐自然是跟著老祖宗的心走,無論怎麼著,也不能讓老祖母不開心,不是麼?
“對了,母親也要上藥的,哎,大姐可真狠,可憐她是怪母親什麼的,才這樣子對母親的。”慕容雲嵐打發紅菱下去給大夫人上相府藥房拿燙傷膏,這一切是當著老祖母的面前做的。
老祖母自然是誇雲嵐是個心善的乖孫女兒,卻唯獨對大孫女兒很是痛心的模樣兒,她唉得嘆息一聲,“還不是怪她母親這些日子把仙歌連累了,仙歌肯定吃不了在水月庵的苦,所以回了府邸之後報復玉瑤,哎,真是令我太痛心了,我真想不到仙歌她竟然會變得如此不堪,她就好像一隻魔鬼,一隻令人神憎鬼厭的魔鬼,徹底沒救了,沒救了。”
“老祖母切莫傷心,我想著大姐也是一時糊塗,你看母親也流淚了,也在祈求老祖宗不要太過責罰慕容仙歌呢。”
慕容雲嵐指給老祖宗看。
拓跋氏一瞧,真的,上官玉瑤那慘不忍睹的紅腫化膿的嘴皮子早已不堪入目,可她的眼淚嘩嘩的,就是不能動,也不能說話,只是眼珠兒一直閃動閃動著,似乎有什麼話兒。
上官玉瑤當然是有話兒,她想要向老祖宗告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慕容雲嵐這個庶出的賤女兒乾的,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