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子都往後掙扎幾寸,慕容雲嵐亦是撲去幾分,如果蕭子都稍微有幾分懈怠,恐怕慕容雲嵐早就坐在他的身上了。
“雲嵐,你別過來,你醒醒啊。別中了歐陽聖通的詭計呀!”蕭子都聲嘶力竭,陰陽合歡香的異藥毒性早已衝擊他的大腦,令他的神識昏昏沉沉,幾乎撐持不下去了。
眼看慕容雲嵐緩緩得爬上蕭子都的上身,火熱且溼潤的薔薇舌送進蕭子都的嘴中,很快二人糾纏在一起,難捨難分。
“不!我不會讓這個男人落入別的女人的手裡!”在密閉囚室的閘視窗看見了這一切的蒙面女黑衣人,取出貼腰秘鑰,撥弄幾下,囚室鐵門開啟,誰曾想那個女人跨坐在男人身上,二人褻衣鬆鬆垮垮,彷彿不著吹灰之力,便會脫落一般,這是將要成就顛龍倒鳳好事的前戲!
蒙面女子花瑤光趁著大宗主歐陽聖通和眾位殺手們走遠,她藉機留了下來想要救走蕭子都卻沒有想到他正要和別的女人……這是她無法忍受的!
熟不知道那個女子的蔥白玉指欲往男人的下身探索!
大宗主近年來煉製的陰陽合歡香愈發神妙了,區區一顆,貞潔烈婦也變成****,花瑤光何嘗不知道這些的,她小巧的唇瓣勾勒一絲若無若有的邪笑,拿手從懷中掏出一瓶瑩白透明的琉璃瓶子,上面寫著“清風扶蘇”四個大字,她上前推開了騎坐在蕭子都身上的女子,剝開瓶塞,其間飄出辛辣難忍的白霧侵入蕭子都的鼻竇深處,頓時間蕭子都腦海一片清明。
“這是解藥!你是何人?為何要救我?”蕭子都隔著花瑤光的黑衣面罩,只是洞悉了一雙春河也似流淌的明眸,那明眸又寒又冷的,叫人摸不著邊際。
花瑤光背過身子去,冷漠之極,“你快離開這裡,否則我會殺了你的。”
“你的大花國公主殿下花瑤光?你黑靴子底下繡著大花國的國葩,不會錯的。”
蕭子都像是發現了什麼世界大陸似的,他又是驚喜又是驚訝,江湖傳聞大花國公主殿下在她很小時候被前朝餘孽組織捉走了,近日又流出訊息說花瑤光公主殿下在宮中被神秘人劫走了,其實蕭子都也不知道花瑤光公主殿下到底是哪一位,不過公主殿下腳底的黑靴子模樣暴露她的身份。
蕭子都看看花瑤光,再看看一旁面色酡紅的雲嵐,她身上幾乎僅著寸縷的褻衣,還好確定花瑤光是女子,如果是別的男人,蕭子都一定不會去顧及身上的毒性去把這個男人給殺掉。
“你手中的清風扶蘇是解陰陽合歡香的解藥吧,你尚且救了本王,不妨發發慈悲,也救了雲嵐吧。如果她因為中毒太深不愈,本王也絕不會苟活!”
看向花瑤光的時候,蕭子都兩顆瞳孔裡寫滿了懇求二字,並不是因為剛才他和雲嵐有肌膚之親,而是蕭子都在某年某月某日的某個午後,他一見鍾情於雲嵐,看不到她的笑容,他會心生嫌隙,會不安,會彷徨,聽不到她的笑聲,他會促狹,會暴躁,會憂心忡忡。
“你是我一眼就看上的男人!我不准你對別的女人有心。想我救她,也可以,請你以後把她忘了吧。”
花瑤光一直不說話的,這個時候她步履一動,纖細的小蠻腰一擺,她又從懷中掏出瑩白透明的琉璃瓶子,上面的“清風扶蘇”四個簪楷小字極為秀雅,這是她自己寫的字,這清風扶蘇可以解除宗主歐陽聖通的數種毒性,不單單有陰陽合歡香,還有北冥鵠香,暗冰轉輪香,七海香,天澤香,每一種毒藥的藥名都有一個香字,可卻其毒無比,必須要手中的清風扶蘇來化解。
這個?她叫本王忘記雲嵐,莫非花瑤光公主殿下看上自己不成?
蕭子都心頭熾熱,卻不為所動,只是想到,姑且答應她,叫她先救下雲嵐再說,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你先救下她吧。我答應你!”
“好!這可是你說的!”花瑤光得到蕭子都的一句許偌,如獲重寶,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寶物沒了依然可以用高價買回,這個男人可就說不定了。
語動身不動,花瑤光的鳳眸如若冰水般的光澤凝著他,似乎是想要確認的意思。
蕭子都上前走了幾步,兩隻手撫住花瑤光的腰間,款款而笑,“美人兒,我怎麼會騙你呢?放心吧。你救了她。我一定會忘記她的……!”
“好。”花瑤光拿著清風扶蘇在慕容雲嵐的鼻間蹭了蹭。
一股嗆鼻的噁心味侵襲入鼻,慕容雲嵐臉龐漲得通紅,咳嗽了幾聲,緩緩得感覺渾身有了氣力,最為重要的是,四肢百骸深處那股子烈焰似乎被雨水沖刷得平平淡淡,腦海深處說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