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部分(2 / 4)

月溟初早已穿戴好了猩紅如血的新郎頭冠服飾,一路上吹吹打打,那排場簡直是京都之中燃燒起來了熊熊火焰那般,萬人空巷。

披著蓋頭的嫡長女慕容仙歌由喜娘攙扶著,仔仔細細得入了轎子,月溟初心中還是極為高興的,他和慕容仙歌之間的喜事多多少少衝淡了林家老宅囚禁的長公主月長安和五殿下月羽宏被劫走的不快,都第三天了,月溟初仍然追尋不到二人的下落,月溟初想著肯定是被在外逃竄遊離的風靜玥給救走了,不管怎麼樣,月溟初還是強行壓下怒火,到手的仙歌是自己的,一想起奪走慕容仙歌的第一次,那可是京都第一美人吶,月溟初心裡倒是有了那麼一絲絲的倨傲。

可是這般想法並沒有在月溟初心內維持多久,就在慕容仙歌踏入花轎子那個瞬間,月溟初只聽得耳邊嗖得一聲,他打了一個警醒,突然發現他的耳際處多了一隻紙鶴,紙鶴很小,淡淡的水墨刻印而出,月溟初倉皇之間,四處觀望著,大喊一聲“刺客”,群排的長溟宮精衛兵們執起長戟來,拿目光四處搜尋,卻發現一隻蒼蠅都沒有。

月溟初極為懊惱,就兩隻手撕開紙鶴,看到令他無比驚心動魄的一行字,那是大華文字,說不認識的那也只能是畜生了:慕容仙歌大小姐送往瘋人塔時,已失身,以鴿子血李代桃僵就……

更為要命的是,月溟初攤開紙鶴的最後一角,竟然有濃厚的鴿子血!

月溟初哪裡會就此罷休,他一定要找出事實的真相,男人對於這方面的執著就好比夸父追日般至死方休,他特地命令貼身小太監小元子過來,仔仔細細得在小元子處附耳一陣子,旋即小元子拖著拂塵跑進相府,而月溟初繼續一路上敲鑼打鼓得行著,他派遣小元子去探尋事情真相,而他保持隊形是因為不能耽誤了吉時,倘若耽誤了,也定位淪為他人的口舌,到時候登上皇帝寶座就更加是困難重重了。

……

“雲嵐,你怎麼知道大皇兄一定會相信紙鶴上所言的?”

風靜玥躲在茶閣一隅,位置極為隱秘,這個地方,他的視野可以把大街上所有的事態收於眼中,不過反過來,由於視野有限,根本無法察覺到二殿下的所在。

站在風靜玥左側的慕容雲嵐嗤笑了笑,“二殿下您就別管那麼多了。反正你投擲給大殿下的留言紙鶴,大殿下這個人我太瞭解了。他表面上敦厚淳樸寬厚仁德,內裡陰險狡詐又多疑,試想一想,他自封為太子殿下了,是大華皇朝國君的不二人選,他可以縱容他身邊的女人給她戴綠頭巾麼?”

不管慕容仙歌有沒有失去貞潔,反正月溟初肯定會徹查這件事了,要不然他也不會吩咐上小元子那麼匆匆忙忙得跑進相府內,想必那小元子現在留仙暖閣周邊搜尋鴿子血的下落。

而慕容雲嵐為了讓小元子更快得找到鴿子血和鴿子毛之物,她趁無人之際,又在通往留仙暖閣的後花園花徑上灑滿鴿子血,使其分量多了幾分,這一切,無不是為了讓鴿子血更多更好早罷了,至於慕容雲嵐為何會這麼做,因為她早已猜想到了。

看著茶樓下的迎親人馬即將要脫離視線,慕容雲嵐嘴邊浮起一個動人的弧度,她一雙濯濯綻光的星眸滿是玩味的意味,“不出我所料的話,等小元子過去稟告,大殿下一干人定會折返。”

“雲嵐的言下之意是,慕容仙歌會坐回頭轎?”風靜玥明白慕容雲嵐的意思,不過他知道一個女人坐回頭轎子回來那將會意味著什麼,出嫁半個時辰都沒有,就被夫家遣回孃家,這是活生生打相府的臉面,打慕容仙歌臉面,無疑是一個女人最為殘忍的恥辱!

慕容雲嵐眸中仍然發散著神采,卻一句話也不說,彷彿在靜靜等待著。

頃刻,慕容雲嵐品嚐了一口上等的碧螺春,兩顆眼珠子凝著光滑的雕刻五福天降暗紋瓷盞,茶水舒舒捲卷,宛若睡美人一般,淺淺抿了一口,繼續道,“長公主和五殿下在上官浩老爺子處還好吧。”

“還好,吃穿用度是不愁的,也挺安全的,大皇兄肯定搜查不到的。”二殿下風靜玥眼眸深處也有了明亮的光芒,能夠安全得把大皇姐月長安和五皇弟月羽宏解救出來,還是多虧了雲嵐的五弟慕容玉璽,要不是她們倆姊弟的幫襯,恐怕這會子大皇姐和五皇弟都不知道是死是活。

風靜玥和慕容玉璽帶著江湖義士闖入林老宅解救月長安和月羽宏,暫先安排在上官浩老尚書府邸處,這個主意也是雲嵐想出來的,要知道上官浩雖是慕容徵的親岳父,可二人政見不合,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翁婿二人在分庭抗禮的“江湖派”和“保嫡派”派系中,各自有不同的席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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