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可其他人就不一樣了,他們可不是我。”
紅菱考慮到想到的人,到底是誰,慕容雲嵐細細領會一番,肯定會知道。
她們二人之間說的甚有道理,叫慕容雲嵐也不知道該如何辯駁了,紅菱和白霜是她的一對極為強硬的左膀右臂,哪怕這相府的奴婢們死絕了,也要保衛她們周全的,畢竟她們是依附自己而生存的,單單憑這一點,慕容雲嵐覺得自己一定要有必要處理這件事兒。
三位主僕說著話兒,須臾之間,卻女子匆匆忙忙得腳步聲走進這水榭竹林。
慕容雲嵐抬頭一望,卻是那小梅香,生母楊氏身邊的人。
“小梅香拜見二小姐,見過紅菱姐姐,白霜姐姐。”
小梅香微微作了一個福,旋即去關心紅菱姐姐的傷勢,知道她一點事兒都沒有,方才放心。
然後小梅香又對雲嵐道,“二小姐,二夫人叫我來,讓您去一趟棲靜院。”
“孃親喊我?”慕容雲嵐心田一軟,倒也是的,這幾天都不曾去棲靜院走動走動,倒把孃親給舒服了,不過看小梅香身上展露的笑容,想必孃親現在過的也很不錯吧。
俗話說,物似主人形,說的就是這般。
沒有馬上得回答了雲嵐,小梅香俏皮一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三四天的光景裡頭,相爺隔一差三都會在二夫人房裡下榻,今晨,二夫人睡得很晚,奴婢也是剛剛給二夫人梳了雲鬢才出來的。”
“你說什麼?相國去孃親的房裡?”慕容雲嵐並沒有表現得那麼意外,至少在紅菱和白霜的眼裡。
真是日頭從西方出來,在相府之中呆得久了,有點常識的老嬤子都知道,相爺是從來不去二夫人房裡的,在雲嵐出生之前的頭幾個年頭,相國是天天往二夫人的棲靜院裡頭跑去,也許是貪圖新鮮吧。等雲嵐出世了之後,相國就立刻找了三姨娘,十幾年來都不怎麼去棲靜院,也可以說是,去的次數幾乎可以化整為零,可是這一次,足足去了好幾次,這樣的節奏,好像是要把以往沒去的空缺給補上似的。
“得,孃親的話,雲嵐自是要聽的。不過白霜,你就陪著紅菱在水榭內閣曬太陽,哪裡都不準去,知道嗎?否則舊病復發了,白霜,我為你是問,聽見了嗎?”
慕容雲嵐詳作生氣,白霜嘟著嘴巴,連連稱是,紅菱本來想說要和雲嵐同去來著,可見雲嵐二小姐的態度如此強硬,也只得聽從,半點不敢生出反抗之心,當然,紅菱也不敢反抗來著。
……
棲靜院。
“孃親,這是真的嗎?相國爹爹來看你了……不還留在你房裡頭過夜!”
慕容雲嵐嘴角邊洋溢著笑意,卻一直把楊心瀾抖樂了。
再怎麼說,老爺留房過夜什麼的,也盡不是一個尚未出閣的女子該開口說的話兒呀。
到底是自己知心的女兒呀,楊心瀾一隻手拉住雲嵐的手腕,臉上不免堆上了一層嬌羞情緒,“你呀,沒個正經的大家閨秀的樣兒,這事兒也是你能問的,還有不要把相國爹爹,相國爹爹的掛在嘴上,他到底是與你血脈相連的親生父親,怎麼說倒顯得疏離,你要喚他爹爹,把相國兩個字兒拿掉!”
“孃親,雲嵐可不依呀。以前我說死鬼相國爹爹都可以說的,也沒有見過孃親責怪過我呀。今兒個卻如此一招……”
慕容雲嵐一句話就把二夫人逼得面生粉黛,嬌俏不堪,明明是膝下已有即將要及荊之女,卻依然青春少艾的豆蔻年華的少女一般妍妍態度。
二夫人也只好把矛頭指向小梅香,捋出袖子想要撕開小梅香那小蹄子的嘴那般,笑罵道,“好你個小梅香,盡是給小姐胡謅咧咧的,信不信等會兒我叫掌事院的福伯給你配一個小子,早點生一個娃娃,當個熱炕頭的娘,看你怎麼著。”
小梅香才多少歲,距離丫鬟發賣與人的年歲還有不少的年份,這一提,頓時羞答答得跑出院外,她心裡知道二夫人是尋她開心罷了,也正好屋子內就她們母女二人,好生說一會兒話。
屋子裡頭空落落的,慕容雲嵐仔細搜尋一下,便可以看到堂中多了獸炭金獅子,這可是赤金打造而成的,那煙煙嫋嫋的好聞香味,不是價值萬金的沉香又是什麼?
沉香可是浸泡在海底萬年的寶物,哪來作焚香最是馨芳怡人不過了。
這個東西可是相國爹爹一直很喜歡的呢,慕容雲嵐就奇怪了,怎麼一股腦兒得出現在孃親的屋子裡頭。
楊心瀾知道女兒在看什麼,卻拉著雲嵐的手,輕輕道,“這是昨晚上你父親在我這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