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慕容府邸陷入了一片沉靜,除了守夜的老婆子們圍在二房裡小聲得聊天打屁之外,主子們都睡下了。
慕容徵老爺子如今安置在清乾院,有專人服侍,不過那些丫鬟小廝們全部被帝后給打發了,她只要一個手勢,就讓下人們屁滾尿流了的,她可是當朝的皇后娘娘,有誰敢不尊,有誰不敢不從?
帝后是第一腳埋入清乾院上房的,旋兒是谷乘風恩師,恩師他手裡頭多了一個雕著木槿花的藥箱子。
谷乘風點燃了酒燈,就是尋來了一口子比較寬敞的小碗兒,裡面倒上了烈酒,火再那麼一點上,刺啦刺啦得燃起來,上面藍幽幽的火焰一圈連著一圈兒,貪婪得舔氐著空氣。
谷乘風再從藥箱之中掀出一個白色布條,上面井然有序得插滿了各種尺寸的銀針,谷乘風取了一箇中號的,捏著針頭,塗了一管藥酒,在火焰上炙烤著,上上下下,翻來覆去,保準充分受熱之後,肯定沒有任何雜塵的時候,稍移開火焰,等針頭微微涼的時候,就插入慕容徵的手上某特殊筋絡上面,另外一隻手,還有身子底下的一雙手,也是如此法炮製,很快,他四肢插滿了足足不下二十條銀針。
“嗚…嗚…”舌頭早已被割斷的慕容徵只能可憐得巴巴得顫抖著四肢,哪怕再痛,他也只能哼哼唧唧得好像一兩歲的嬰孩那般低嗚慘叫,如果這位父親以往沒有做過對不起慕容雲嵐的事,帝后的心中說不定還會起那麼一絲絲一點點的憐憫,可惜這一切都是他自作的,怨不得任何人,懟不得任何人!
谷乘風說,“為師的二十八路神針是根據天上星宿定位下去的,正是他手筋和腳筋被切斷的地方,銀針全部下去把斷離的筋絡勾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