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之處,有一處慕容雲嵐記得她自個兒的匕首明明是刺入心臟的,可是月溟初仍然還沒死,不排除月溟初的心臟是異於常人。竟然長在右邊。
薔薇宮人才醒過來了,紅菱也從東暖閣走過來,聽聞此事,極替雲嵐帝后擔心起來,更擔心如今不知所蹤的皇子公主殿下們。
那三位殿下可是蕭皇與帝后的心頭肉,若換成是他們,他們也會非常激動得先用匕首刺他幾個窟窿再說。
蕭子都最終將月溟錯鎖在天牢,谷乘風給他的傷口敷上金瘡藥,並不是為了救月溟初,而是為了更好的審問他,如果再不出結果來,繼續用火烙子等酷刑,叫他嘗一嘗厲害。
薔薇服侍著雲嵐帝后稍微梳洗了一下,慕容雲嵐無力得倒在白色狐狸裘鋪成的貴妃軟榻上。
玉兔漸漸消隕下去,金烏飛昇天際,從皇宮城池望去,天際金邊滾滾,就好像繡了金線一般,色彩明豔動人。
如斯美景,卻是無心欣賞,蕭皇一個人立在寒宵中直到現在,要不是他堅持讓雲嵐帝后回椒房殿,雲嵐帝后也一定會留下來,蘊寧他們是蕭皇帝后的親生骨血,試問這天底下,有誰不擔心自己的孩子們的安慰。養兒一百歲,常憂九十九,更何況是現在他們三個兄妹處在未知的處境之中。
“皇后娘娘,眼看快要天明瞭,您好歹眯一會。都怪薔薇蠢笨。要不是薔薇被擊暈,否則薔薇一定能替娘娘看好三個小殿下們……”
說罷,薔薇宮人嗚嗚得啜泣著。她不忍心見雲嵐帝后如此傷心。若換了別的主子,早就對自己拳腳相加也說不定呢,可是這位主子還是當今大陵皇朝母儀天下的皇后呢。
雲嵐帝后喚她起身,命令她不準再哭,“攙本宮去城池吧。本宮要去那裡,親眼看見曹元帥親自騎著鐵騎傳遞關於本宮孩兒們的捷報。”
看雲嵐皇后的樣子,再勸她去睡,已經是不可能了的。
薔薇默然得點點頭,低眉順眼得把持著雲嵐皇后的手,從椒房殿往更外邊的城池走去。
椒房殿與城池並不遙遠,慕容雲嵐抬眸就已然見那一挑極為瘦弱的肩膀,他一襲龍袍,袖子邊口似乎有紅紅的一片血跡,慕容雲嵐想了想,知道這是剛才自己沾染了月溟初的血跡,如今再蹭在陛下的身上,原來他都不曾去換了一身乾淨的身子。
慕容雲嵐不覺得加快了步伐,隔著二十米,小燁子公公公鴨子的嗓音清晰可辨,“皇上,別怪奴才多嘴,咱們回去先把這身龍袍換一換,吃點東西再來,這裡風大,皇上這是會著涼的呀。如果皇上您著涼的話,皇后娘娘就會怪罪小燁子。”
“你再多言的話。信不信朕命御林軍把你從城池退下去,摔得你牙齒全沒了,看你還羅嗦不羅嗦。”蕭皇自說自得悽愴一笑。
不免的,蕭皇又想起昔日與皇兒們縱情嬉笑的日子。
“皇上,小燁子該死。皇上處死小燁子吧。是小燁子惹皇上生氣了。”小燁子滿眼皆然是淚痕,他知道自己勾動了蕭皇陛下的無盡思念,三位殿下們生死未僕,怎麼能不叫人心寒呢。
聽著聽著,慕容雲嵐走到蕭子都身側,也是一臉的淚,“小燁子,你起身吧。又不是你的錯。”
旋兒,蕭子都雙手顫抖得握了握帝后的手腕,“梓潼,沒有了皇兒們。朕不知道做這個大陵皇帝還有什麼意義!”
“皇上,切莫說這般揪扯人心腸的話。”慕容雲嵐眼中珠淚滾滾,洶湧而下,“你我二人並不曾施行****,反而是善待天下萬民,一直以萬民福祉為謀。本宮不相信,上天會對我們蕭家如此殘忍!皇上。臣妾想清楚了。臣妾要自己去大陵都城走一遭。說不定,還真能有發現。本宮就不相信了。本宮會找不到他們。”
蕭子都無比憐惜得替雲嵐帝后擦拭眼畔的淚痕,“皇后如此堅決。朕就與你一道去,咱們微服私訪。大搖大擺旗鼓喧天的,未免太過招搖,這樣在外頭跟月溟初接應的不法之徒豈不是就更加難以捕捉了?”
“皇上,臣妾同意。”慕容雲嵐旋即點點頭。
一說起這個,夫妻二人就有了動力,他們渾淪吞棗吃了幾個幹餅子,只為充飢,希望憑藉這個有了體力,有了體力之後才有力氣尋找皇兒們呀。
蕭皇帝后新裝待發,隨行的有谷乘風恩師,長樂侯花辰御,白霜夫人,年羹強將軍,這四個人皆有高超輕功和武藝,如今曹木元帥還沒有及時回來稟告,應該尚在途中追緝可疑逃犯了。
大陵皇朝的鬧市是極為繁華,蕭子都登基幾年,就施行仁政幾年了,廢除了前朝舊制度的苛捐雜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