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一口涼氣,畢竟此事暫時沒有人知道,楊氏心裡頭彷彿揣著沉甸甸的物件,“他當時對我說,京都第一衣匠衣錦繡在老爺的明察暗訪之下得知,衣錦繡被大夫人威逼一定要製造假證供與我,須知衣錦繡在青樓坊此等風花雪月之地有一相好,名喚花傾城,是青樓坊的頭牌,大夫人威脅衣錦繡說,如果不配合,她就派人殺死花傾城旋即扔到南滄江去喂大王八。”
“怪不得呢,哼,上官玉瑤果然是老天都無法赦免的賤婦!孃親,咱們不怕她,明天大祠堂開審,定要叫這個賤婦付出慘重的代價!孃親,你說呢?”
慕容雲嵐神色俱厲,抓著楊心瀾的手都幾乎掐疼了她。
緩緩浮上玉掌,玉掌緊緊貼住雲嵐女兒的臉頰,楊心瀾心中蔚然嘆息著女兒從何時開始變得如此煞有戾氣,她如此剛強以之前大不相同。
“怎麼了孃親,你一直看著我做什麼?”見孃親的眼珠子一直勾勾得凝著自己,慕容雲嵐有些不好意思了,怎麼莫非自己的臉上有東西麼,還是怎麼了呀。
倒是揚心瀾說道,“我可是明白了,老爺是相信我楊心瀾的清白,不過大夫人她就……”
“孃親這不是很好嗎?這不是我們母女倆一直想要的麼?”慕容雲嵐不禁莞爾,“父親這般做,說明他已經不相信大夫人了,他寧願相信孃親您,也不再相信大夫人,要不然父親也不會主動找你談話,明天大祠堂的公審不用想,用腳趾頭想一想就知道是怎麼樣的一結果。”
女兒的話淡化了揚心瀾內心深處的迷霧,她以為自己經歷過了一場幻夢,沒有想到多年不曾重視過自己的老爺慕容徵又再一次把自個兒放在他堂堂正正的視線範圍內,這不得不令楊心瀾回憶往昔,回憶著回憶著,她的淚水也就簌簌而下。
“孃親,別傷心了,我想明天,爹爹和老祖母一定會為你洗刷那個嫌疑的。”
慕容雲嵐極力去安慰孃親,她知道孃親受盡大夫人多年的欺誨,等待釋然的這一天等了那麼久,是該要好好得發洩一下情緒。
“對了,乖女兒,你去萬壽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