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繞著老祖宗這裡,拓跋氏也感覺自己年輕了幾十歲,到了飯點兒,就圍著吃了飯,一整屋的人又去萬壽院的一處大院落的涼亭上的欄杆上坐著說笑,也有打著小牌的,也有玩紅線兒,不過後者多是年歲清淺的小僕婢。
午後的太陽尚算不上毒辣,還暖和的很,到了深秋的太陽就是這樣的。
慕容雲嵐陪著老祖宗坐了一會兒,突然感覺起秋風了,老寒涼了,就攙張佑赫老祖宗去上房歇息去了,幾個丫鬟們有的還逗留在這裡,玩上一會兒也就回去了。
慕容雲嵐從老祖宗的上房走出來,臨走之前,老祖宗與她說了,改天要見一見那個叫何太真的,叫他也來給自己請安,其實梨嫵這丫頭本想這麼遭來著,只不過她是怕叨嘮到老祖宗,所以沒有叫而已。
入了夜,梨嫵與何太真,也就是空芯小和尚在棲靜院的一所小廂房裡頭休息。
紅菱與白霜伺候完了雲嵐梳洗之後,也一一退出去。
蕭子都這個時候也換了一件寬敞的褻衣,雲嵐替他把玉腰帶拾掇起掛在木屏風上面,然後坐在羅漢床上,蕭子都輕輕上來,就把她揉在懷裡憐惜了一陣子。
蕭子都忍不住在雲嵐身上摩挲了一陣子,知道他是男兒漢應該是想要……雲嵐一把推開了他,“大王,你真壞,忍忍著,明年六月就該臨盆了,現在臣身不方便你也是知道的。”
不等蕭子都換上一副幹愣愣的眼睛,雲嵐繼續幽幽道,“如果大王實在受不了的話,就再納一個側妃吧。”
“愛妃誤會了,本王是逗你玩。”蕭子都清風雲淡一笑,說起來他還真是逗雲嵐笑呢,旋兒嚴肅道,“這兩天,紅菱與白霜可要交給我了。”
慕容雲嵐一急,“他們兩個可不行。大王不是答應臣妾了嗎,以後不準納妾的,如今你卻瞧上臣妾身邊的丫鬟,她們兩個各自與風靜玥二殿下和大花國太子殿下花辰御揹負著鴛盟,萬萬不可的——”
“愛妃想到哪裡去了?”蕭子都輕輕攏了攏衣袖,“愛妃放心,本王答應你日後哪怕稱帝,一定會罷黜三千後宮,愛妃怎麼就不相信本王呢。本王的意思,是要將紅菱與白霜交予我,今日一整天谷恩師與本王說好了,明日要強行橫渡豐州壩!”
原來是要橫渡豐州壩攻打太子殿下月溟初這一層面上的問題來。
慕容雲嵐自我輕鬆得笑了笑,自我安慰道,“也真是,難道孕婦都是喜歡胡思亂想的麼?”
“愛妃在說什麼呢,喃喃自語呢。”蕭子都見雲嵐自說自話,聲音好比蚊吶,也不知道她說什麼,不過見愛妃臉上一片放鬆的模樣,當真是暢快不已,剛才不能否認的是,雲嵐愛妃她在吃醋。
一個女人吃醋,說明她很愛眼前這個男人。
“沒什麼。”慕容雲嵐連連搖著螓首,反問他,“大王,可想到強行橫渡豐州壩的策略了?”
愛妃是他的一輩子唯一的夫人,蕭子都一點也不想瞞她,“曹木之前說過豐州壩附近的石頭洞府下方存在一片雲霧磐,雲霧磐靠近絕壁的一端生有穿雲鎖釦一樣的青藤,谷恩師早年遊離中原以及西域各地,頗有耳聞,說起來這種神秘的藤蔓應該是叫萬年蛇藤,這種萬年蛇藤是蛇附著在藤蔓上化成的,後來融為一體了,生命狀態與冬蟲夏草這種東西差不多,可是這種萬年蛇藤是植物也不是植物,說它是蛇卻也不是蛇,因為它不會咬人,可以變粗變大變長……”
說到這裡,蕭子都眼珠子壞壞得瞥到他自個兒的腰部以下。
慕容雲嵐拿手狠狠拍了一下蕭子都的胸膛,痛的他倒吸了一口氣。
“愛妃,你真狠,這是要謀殺親夫嗎?”蕭子都趕緊把頭埋入雲嵐的懷中,“你難道忍心看著本王尚未出生的世子就——”
慕容雲嵐第一時間扳過蕭子都的臉龐,火辣的紅唇印了上去,惹得蕭子都的兩個腮邊火辣辣的炙燙。
情到了深處,意到了濃處,蕭子都還是忍住心中的慾望,“愛妃,請不要惹我了,要不然我怕忍不住,傷害咱們的孩子就不好了。”
“那你現在好好躺著吧。可不許亂動。知道嗎?”慕容雲嵐一個虎眼拋過去。
蕭子都立馬安分老實了,嘴裡卻說著明天的計劃,“根據谷恩師所說,明天會起大霧,咱們趁機把事先從山頂上採來的藤索上面的末端綁上蘭陵雀子,再透過蘭陵雀子飆射出去的力量,然後牢牢銬住對面的巖壁上面,藤索和藤索交錯項鍊之間,我軍將士一波波得橫渡,起了大霧的豐州壩,對面是無法在第一時間發現我軍部隊,這樣的話,等我軍抵達豐州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