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昨日月溟初太子會三番兩次與自己說多注意兵馬的排程問題,莫非是月溟初太子知道了,莫雪他自己早已透過穿雲鎖釦私自釋放了什麼人,若不是這樣的話,太子又如何三番兩次得吩咐呢。
莫非他是知道了?莫雪可不蠢,至少不像曹木不會懂得思考,關鍵是他太會思考了,有句話叫聰明反被聰明誤,莫雪他日後死的話,估計就是落入自己的圈套裡邊去。
太子月溟初那邊,月溟初是早已猜測到了是莫雪幹了什麼事兒被燕雖撞破了,所以燕雖十有八九被莫雪推入萬丈深淵,燕雖可是月溟初暗地裡派他去摸雪身邊的人,自從莫雪由相府地下黑牢回來之後,整個人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有種感覺,就是令月溟初覺得,莫雪將來一定會向背於自己。
關鍵是當日,雲嵐王妃在地下黑牢對莫雪所說的話,還是神不知鬼不覺無形之中得給莫雪敲響了警鐘!
莫雪已經想到太子早就開始不信任他了,而太子月溟初也不會完完全全得把所有的事情交付與他的手上,月溟初他生性多疑,只要讓他覺得威脅的,他一定會想辦法除掉,只是在雲霧磐的時候,月溟初對莫雪早已起了殺心,不過副將燕雖已死,可謂是大將人才凋零,如果再把莫雪開殺,豈不是要弄得羽林軍中無大將良才,這對於任何的統治者來說都是一種致命的傷害!
月溟初也只能忍受下了。
……
翌日。
相府的棲靜院被暖陽所籠罩。
蕭大王在府邸裡頭的水榭內閣商討大計。
和蕭子都商討的人,不僅有谷乘風老人,他今早天還沒有亮就趕過來了的,赫雲太后的病情早已好了的,而這邊又極需要他老人家一同獻謀上策,還有曹木,更有二殿下風靜玥。風靜玥不避以往嫌隙,願意配合蕭子都攻破豐州壩,風靜玥他早已想通了,大皇兄月溟初對他如此無情,他鐵了心也要冷漠無義一回。
紅菱軍師按道理也應該出現在水榭內閣,不過被雲嵐王妃和白霜拉著在院子裡頭曬曬太陽,院子中央還是一處頗為寬敞的地域,院角的一大棵新植來不久的高大芭蕉樹可以遮蔽不少烈陽的。陽光雖然看上去不是很大,可是曬多了,也是很熱的。
“怎麼了,紅菱,本王妃叫你陪著,你還不願意了?”慕容雲嵐看紅菱坐在小錦杌子上,很是不安的模樣,東顧西盼的樣子,就引得雲嵐想要取笑她,“是不是想著水榭內閣的風靜玥二殿下?要不你現在去吧,趕緊去,見了一面,也是一面。”
紅菱咻的一下,臉色感染了一片白潤潤的緋紅,白裡透著紅潤,這是作為一個女子最為年輕的膚色了,多少人羨慕也羨慕不來的呢。
白霜伸出手去,蹭了蹭紅菱的潔白如玉的手腕兒,“紅菱姐姐應該不是這樣的人吧。紅菱姐姐定是想著給蕭大王出謀獻策了呢。”
“她還沒有說話呢。你個小蹄子就開始替她代言了?”雲嵐瞅著白霜她愈發水嫩的肌膚猶如玉珠般的玲瓏剔透,她頭上挽了一個翠玉的小簪子正是自己送給她的呢,映襯她那張臉蛋極是雪白可人,“你說說你自己呢,是不是想著花辰御太子殿下呢?!”
幾番玩笑,紅菱與白霜被雲嵐說得脖子通紅,連耳根子處也是火辣如火,她們都是未婚的處子之身,難能禁得起雲嵐這般已婚之婦的肆意挑逗呢。
慕容雲嵐又拿著她們二人打趣了一會兒,她們饒半響了都不曾說過一句話,也不好再去逗弄她們了。
突然一個穿著青蔥色小比甲的小丫鬟,貌若七八歲的樣子,長相算是乾淨,身子也倒利落,入了棲靜院的大院,來到雲嵐所倚伏的貴妃榻前,深深得福了一福,“王妃娘娘萬福,院外頭自稱是您是故人,要拜見您來了。”
“故人?”慕容雲嵐微微眯著眼睛,如今所有人都在這裡吧,哪有什麼故人,莫非是——
慕容雲嵐想要說什麼,紅菱傲傲得憷了那個青蔥小比甲一眼。“何來的故人,若是撒謊了,可仔細你的蹄子。”
“什麼故人呀,姓甚名誰呀?”白霜伸張了一下小懶腰,打了一個哈欠道,“如果說不出來,可要拖出去打,明白麼?”
那丫鬟無非是四等的粗使丫鬟,人家紅菱與白霜是何等人物,一個是西疆軍師,一是西疆侍衛,先不說官位,就單單以往她們兩個在相府丫鬟隊伍裡頭,早已是名氣響噹噹了的,鶴立雞群的大人物,對於她這樣就是一個大人物。
“連翹妹妹,你說什麼呢?可不能亂說哦。亂說王妃娘娘該不高興了。”薔薇丫頭手裡頭揣著一疊小青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