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轉瞬之間,變成了西疆蘭陵王妃娘娘。
就算不知道此事內情,不過老祖宗拓跋氏仍然不相信雲嵐孫女能無緣無故做這事兒,想必定有著什麼苦衷,當老祖宗拿眸子凝向二夫人楊氏這邊的時候,楊氏就挺著大肚子,對著老祖宗跪下,“老祖宗,這事兒聽來,是雲嵐的不是。如果此事與雲嵐沒有半點關係,怎麼會連累到相爺的身上,讓相爺他一個人被打入天牢了。進了天牢,到頭來都是生門無望呀,老祖宗!”
“媳婦你快起來。仔細你的肚子。”老祖宗下意識得叫梨嫵大丫頭下去攙扶著二夫人起身,卻沒有想到,一個手指頭指過去,卻是稍間的寧趙二家前去攙扶著二夫人楊氏起身。
寧趙二家扶起楊氏之後,正了正衣襟,朝福伯使遞了一個眼色,意思是說,內宅婦人之間,還是寧趙二家她這個婦女開口說話方便,福伯到底的男人,寧趙二家對著老祖宗、二夫人道,“老祖宗,二夫人,切莫搶著傷心。此事沒有弄清楚,這大皇宮從古至今傳出來的事情,幾聲真幾分假呀,還是想個辦法去天牢探相爺的監,問一問相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只有真正弄懂了,就不愁怎麼搭救相爺了,要是茫茫然胡亂做氣一通,只能使失態變壞呀。”
“嗯。寧趙二家,你考慮的很對。”拓跋氏由衷得點點頭,她的確是承認自己老了,這事兒如果擱在以前,不管自己多麼擔心,也一定會先調查了個子醜寅卯來,不至於因現在老昏的自己怔懵了頭去。
二夫人楊心瀾連忙拿錦帕擦拭著淚痕,“妾身是婦道人家不懂,老祖宗您可一定要弄清楚,最好,最好是能把咱們家的老爺,還有云嵐一起說回來。”說實在話,楊氏聽說親生雲嵐嫁給了西疆國主蕭子都,成了蘭陵王妃,這名號倒是好聽,卻也不知道西疆國主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兒,自己是不曾見過的。如果人品各方面都挺不錯的話,楊心瀾倒是願意讓女兒雲嵐嫁給這樣的好男人。
“可是天牢重地,豈是常人可以探監的?”拓跋氏面色沉穩,她的先父慕容光,是上一任的大華宰相,權傾朝野,所做的政績比起現任宰相慕容徵而言,實在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那剛愎自用的太子殿下月溟初竟聽從甑道遠甑總兵的話,擺明了是不把相國放在眼底,那麼探監牢一事,基本上可以告吹了。
不經過大華皇朝有一個特例,當朝一品誥命終身可以探監一次,唯獨只有一次,這個特例自大華開國那日起,大華先祖月元祖就設定了這麼一條奇葩的律條,按道理任何人任何時間不準探監天牢,天牢便是死牢,關押十惡不赦罪臣的囚禁之所,豈是常人可以隨意探監的,聽說是大華先祖月元祖年少時還不是大華皇帝之時,在民間淪為草寇被一條毒蛇咬傷,差點毒發身亡,要不是錦繡春一老婦以口吸取毒液,恐怕月元祖早就死了,他若是死了,如今的大華皇朝壓根兒也就不復存在了,更沒有後面延續數百年的基業了。月元祖登基為帝,便把這個老婦提拔為當朝一品誥命了,又一次,老婦的二兒子犯了圈地大罪,二兒子把京城郊外的百里之地劃給蓋別院所做,還不惜動用了王氏村的祖墳,按照大華律法當斬首的,月元祖便把把他囚禁在天牢,月元祖為了能讓恩人探監,便憑空生出了這麼一個特例。
莫不是因為這條奇葩的條例,拓跋氏根本就無法探監成功了。
當日,拓跋氏就乘坐轎子進宮,她乃當朝一品誥命,面向皇帝的時候,是不需要下跪的,只需要行輕微的禮,再說,深居長溟宮殿的太子殿下月溟初距離他登基大典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如今端午未到,那就是太子,拓跋氏是不用下跪的。
二夫人楊氏本來也想去的,不過被拓跋氏唬住了,楊氏她地位卑微,有什麼資格獲得探監?得是當朝一品誥命才是。
……
大華長溟宮殿。
“誥命老夫人安好。”太子殿下月溟初雙拳微微抱了一下,算是見過拓跋氏她老人家了。
當朝一品誥命夫人是月溟初的先皇父親誥封的,太子殿下月溟初可不敢不認同,如果還沒有登基之前就否決了先皇的一切決策,那就是天大地大的不孝,是沒有資格成為下一任的新皇的,這一點,月溟初再清楚不過了。
“老身參見太子殿下。”拓跋氏廣袖輕輕擺,就要對著他跪起來。
拓跋氏這個年邁婦人到底想要做什麼,就算先皇在世的時候,這一位當朝堂堂的一品誥命也是無須下跪朝拜的,如果像自己跪了,豈不是說明本太子要比先皇還要大麼?朕這個皇帝到底還當不當了?
太子殿下月溟初極為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