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梨嫵的照顧,我怕她,我怕她會不習慣。”
慕容雲嵐點點頭,“我知道你對老祖宗是真心的孝順,未來會有機會的,就看梨嫵你到底是相信不相信我了。”
“梨嫵再眼拙,也不敢不相信王妃娘娘的話呀。”梨嫵看著慕容雲嵐的眼睛,笑意盎然,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春日的陽光一直籠罩著大地,大地即將要復甦了。
蘭陵大王蕭子都之前在主帥氈包內,和谷乘風軍師,曹木大將軍,還有七八個蘭陵副將討論,為討伐大華制定一個全盤計劃做準備。
一個月後的粽子節,便是大華新帝月溟初登基大典,蕭大王認為是切不可讓他們成功舉行登基大典,登基那日,是大華天下兵馬交接的時刻,是甑總兵甑道遠要把虎符交予君主。
“不過大王,老朽認為,大華甑道遠甑總兵有竊國之意!”谷乘風搖著大蒲扇,他醫術精湛之外,還有一個名號,那就是蘭陵軍師,他對行軍佈陣也為拿手,似乎比其身的醫術還要更為出色。
曹木大將軍之前是派人打探軍情的,順帶兒把這個訊息帶給谷乘風谷老醫生的,想不到谷老醫生現在就開始發作了,想必有他老人家的道理。
“恩師請說。”蘭陵大王蕭子都對上谷乘風的時候,眼底滿是一片赤誠,須要知道谷恩師在醫術星相佔行軍佈陣,有著超乎尋常人的高超謀略,是能夠實現他統一中原,的的確確是一大助力,缺他是斷然不可以呀。
谷乘風拿出他的標誌性動作,手捋著長白鬚,面色儼然,“據情報得知,甑道遠甑總兵誆騙相國慕容徵來西疆邊境,以梨嫵小丫頭作誘餌,希望王妃娘娘能夠上當受騙,緊接著再引誘出大王您,然後對西疆一網打盡,甑道遠允諾相國慕容徵說,屆時會在周邊附近潛伏數千精兵,到最後精兵一個根本都沒有來,那相國卻反身陷牢籠!”
蘭陵大王蕭子都聽到這裡,心情就大為舒暢,到底慕容徵是大華的人,這麼做,無非是狠狠甩了大華儲君月溟初一個慘烈的耳巴子,月溟初他是該死的!
不等谷乘風繼續說下去,曹木插嘴道,“甑道遠的野心更為可怕,他希望藉助我西疆之手,殺掉相國,不過殺掉相國對甑道遠有什麼好處呢,末將覺得,甑道遠甑總兵他是想要殺掉妨礙他成為下一任大華國主的棋子,而相國慕容徵是不折不扣的一個可憐棋子。不過末將有點後悔大王沒有把他殺掉……”
“不行,慕容徵是雲嵐的生父,再怎麼說,他們是父女,是血肉相連的親人,本王如果真這麼做了。本王想,王妃回一輩子恨我的。甚至不能夠原諒我!”
蕭子都漠然道。
喝了一小杯的馬奶酒,谷乘風仍舊搖著大蒲扇,“曹木將軍說的不錯。不過大王也太過擔心。老朽以為,就算這樣得讓大華相國慕容徵回到大華相府,對我們也是極有好處的。”
兩顆眼珠子瞪若銅鈴,蘭陵大王蕭子都是極為有興趣的,“恩師,快說,請您切莫再賣關子了,有什麼就說什麼罷。”
曹木將軍嘿嘿一笑,不說啥,其他數來個副將們也開口哈哈大笑。
谷乘風旋兒正色道,“回府的大華相國慕容徵一定會尋甑道遠甑總兵算總賬,他們二人在大華朝廷之中,雖然同為保嫡派,大但是二人貌合神離的早就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們有著共同的利益,卻又忌諱著對方,老朽以為,不出三日,相國慕容徵一定會對甑道遠甑總兵採取某種手段,至於具體的,仍然需要我們西疆的情報方面來支援。”
“恩師,情報方面,還望您多多監督吧。”旋兒,蕭子都轉而對曹木大將軍還有數十個副將道,“你們可要注意了,未來不到一月,是我們總攻大華,開疆中原的首戰,意味著能否真正得一統中原,大家一定要教導下面的蘭陵衛士勤練,枕戈待旦,大家聽清楚了嗎?”
“聽清楚了!”眾將軍軍官揮著大拳頭道。
……
大華相府這邊,果不然谷乘風老人所料,相國慕容徵就在三日後的某個傍晚去甑總兵府找甑總兵理論,可惜呢,甑府大門緊閉,內部家丁奴役說什麼甑總兵大人不在,請相國大人離開。
堂堂一個大華相國吃了閉門羹,這叫慕容徵情何以堪呀,誰都知道慕容徵是大華重臣,千萬惹不得的,但是呢,人家甑道遠甑總兵在虎符未在登基大典交接給予太子殿下月溟初,仍然是個能夠召喚天下百萬雄獅的主帥,慕容徵他一個文臣統領,能礙著甑道遠他一個武臣什麼?
吃了閉門羹,相國大人慕容徵也只得進入大華內宮稟報太子殿下月溟初了,相國大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