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這個無手無腳的鬼醫竟然能夠有一股內力控制著他的軀幹,他張開長滿黃牙的血盆大口,以極大的力量鎖住身下慕容仙歌的櫻桃小唇瓣,緊接著鬼醫他竟然律動開來,發洩著可怖的獸慾。
如此情景,女帶刀侍衛白霜丫頭不忍側目。
蕭子都連忙用手遮擋住雲嵐王妃的耳目,誰知道在稀鬆的手指縫隙間,慕容雲嵐瞥見了堪稱了這個世界上最為噁心的一幕,淪為人彘的鬼醫竟然能夠強行壓制在慕容仙歌身上作那種事,鬼醫下身浮動的曲線很大,那慕容仙歌兩隻手反插著鬼醫的後背脊,她臉上的神色的是充斥著淫褻味道。
“賤人……賤人!”月溟初大罵道,他今時今日才真正得看清楚慕容仙歌她是怎樣的一個女人,荒淫無恥,骯髒下流,鬼醫都成了那個模樣,慕容仙歌依然能夠與他在天牢潮溼之地行苟合之事,他想想昔日自己可是一個位高權重的太子爺,如今大華皇朝堪堪衰弱乃至於被西疆蘭陵王蕭子都覆滅了,想要復國,一切看起來是那麼的虛幻。
眼睜睜得看著鬼醫給自己戴上一頂綠帽子,要強至尊的月溟初卻一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在慕容雲嵐冷冽得嗤笑聲之中,月溟初始然發現蕭子都擁著雲嵐王妃水嫩嫩的腰肢,離開這天牢重地。
哎呀!真是晦氣!白霜心裡嘀咕著,滿滿的不快,她心思著要不要把剛才在天牢重地看到的一切告訴紅菱姐姐呢,連白霜都覺得回去之後一定要好好洗眼睛的,這事兒要是讓紅菱姐姐知道了,指不定她會驚嚇成什麼樣呢。
算了,不說了罷。白霜打算把這件事揣著,打算當做啥事兒都沒有發生過似的,如今是眼不見心煩,她是樂天派的小女孩兒,得過了明天,不好的東西通通忘卻在腦後了。
蕭子都一行人坐著馬車回到西疆蘭陵,在西疆入口處,舊大華相國慕容徵身著深藍色的深衣,好生憔悴,一見蕭大王和雲嵐王妃乘坐的車輦抵達於此,慕容徵就迎上去,滿滿諂媚之色堆積於臉,“大王,娘娘——”
“岳父大人有何吩咐?”由白霜挑起輦前的珍珠瑪瑙簾攏,蕭子都靜靜端坐著,看見是慕容徵,劍眉不免一簇,略帶幾分親和得問道。雲嵐愛妃再怎麼不喜歡他,他終究是雲嵐愛妃的生父,父女血緣不管怎麼樣,今生今世都無法改變的一個鐵定事實,所以蕭子都才會那麼客氣一點點,若換了是別人,他大可以不以受理,就當做一個陌生人一般,無視。
慕容雲嵐鎮定自若,絲毫沒有把螓首探出車輦之外的慾望,相父來此等自己,真是特意來跟自己還有大王請安的麼,未免想多了些,相國父親只不過是擔憂她的大女兒慕容仙歌罷了。
“大王,娘娘,草民想要見仙歌一面,不知可否?”慕容徵兩顆眼珠子不敢睜得太大,頭也不敢抬起來,如果蕭子都和雲嵐兩個人給自己定一個欺王罔上的罪名,到時候別說見大女兒慕容仙歌了,就算是他自個兒的自由以後也要受到禁錮的。
依然是蕭子都代為答話,蘭陵大王蕭子都是極為寵溺著雲嵐的,所以一切就通通代替雲嵐說了罷,“岳父大人請放心。仙歌大姐在天牢重地很好,本王和王妃把她扣押在與月溟初太子殿下一個地方。本王相信月溟初是不會傷害仙歌大姐的。”
白霜也連連點頭,臉上掛著軟糯的微笑,“是呀,老爺,白霜也去了,仙歌小姐她現在很好,完全不需要老爺操心。”這話說完,白霜臉上依然掛著笑意,心裡頭卻冷落寒冰得想,是呀,過得可好著呢,只是沒有告訴老爺的是,江湖鬼醫也在那間天牢之中,還當著昔日大華太子月溟初的面上,趴在仙歌小姐的身上作那……
“沒什麼事的話,我看你老先回去吧。這西疆蘭陵邊境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倘若有一天被當做了偷聽情報的外敵,被蘭陵衛士們殺了,到時候女兒想要救爹爹的性命,到時候也救不了了。”
一直緘默著不開口的慕容雲嵐突然之間開口了,說完之後,她伸出那雙纖若無雙的柔荑重重得扯下珍珠瑪瑙的簾攏,遮蓋住了車輦的所有人,西疆馬車車伕按照蕭大王的旨意開始往大王主氈包掠去,將相國大人慕容徵遠遠甩在後頭。
慕容雲嵐,你果然是本相國生的好女兒呀!慕容徵滯留在原地,心中滋生的千般苦厄味道,也不知道該向誰說道,雲嵐之前的那番話,無疑是在警告自己,不得前去天牢重地探視仙歌大女兒,否則他到時候怎麼死了也不知道,慕容雲嵐現在留自己苟延殘喘的一條性命,也不過是看在如今大夫人楊氏的面子上,還有那數個月大的小九少爺慕容陵,他自己可是那雲嵐同胞兄弟的生父,如果脫離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