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感動了個不行,“下次可不許這麼做了。這裡多危險呀,如果你有個好歹,叫我以後依仗誰呢。”
花辰御沒有說話,就緊緊握住白霜的柔荑,真希望時間就停留於此,一輩子永不流逝。
“如果你有個好歹,叫我以後依仗誰呢。”紅菱學著白霜的語氣,體態,在風靜玥面前表演了一番。
惹得白霜差點就找個洞鑽進去了,她倒是沉浸在和花辰御太子殿下的短暫重逢,卻完全忘記了紅菱姐姐和風靜玥二殿下在近旁呢,白霜愈發覺得是自己這般沒羞沒躁得。
白霜忽然聽得有西疆衛兵來給蕭大王稟報,說雲嵐王妃也來了,在隔岸,還昏倒了,頓時間所有人橫渡了豐州壩之懸梯。
如今的豐州壩懸梯是水火不侵的懸梯,比起之前,不知道好了多少倍,西疆衛兵們不知多少人在上面橫渡幾番,都是安然無恙的,曹木大將軍又差人在懸梯邊緣上修建鐵索,這樣的話,人站起來在懸梯上方走著,也好有了個依仗。
“愛妃,你怎麼了?快醒醒。快醒醒呀。”蕭子都將愛妃捧在懷裡,眼球泛紅,殊不知蕭子都他是多麼擔憂雲嵐呢。
風靜玥也在一旁,目光半寸不離雲嵐,更別提紅菱與白霜兩個人了。
蕭子都將雲嵐抱起來,對眾人道,“本王得先把愛妃送回去。”然後指派曹木大將軍和年羹強等副將,“你們留下來善後吧,這豐州壩人後面群居的豐州壩人,多年來不曾與外族交涉,最可能將他們收編為西疆子民。”
“是,大王。”曹木大將軍等一眾人答道。
紅菱與白霜面面相覷道,“我們也趕快回去吧。王妃娘娘她如今身懷六甲,生怕她有什麼不測呢,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們怎麼可能好安心呢,王妃娘娘也是擔心我們所以才。”
“可不是嘛。走,老朽也要回去。之前老朽已經幫王妃娘娘診過一次脈象了,是經歷了一個昏厥,不過肚子中的胎兒尚且穩健,也不至於太過擔心了,姑娘們。”谷乘風如是說著,也騎上了一匹快馬。
該留下來的留下,該走的走了。
誰都沒來得及給墜崖的太子殿下月溟初和莫雪將軍祭奠,壞人終究是要落個不好的下場的。
相府棲靜院。
蕭大王把懷中緊抱著的雲嵐輕輕放在上房的羅漢床上,給她的螓首靠了一個茶香味的軟枕,這茶香可以幫助更好的睡眠,在蕭子都看來,雲嵐王妃連日來也是休息不好的,戰事頻繁,怎麼能休息好呢。
蕭子都然後就坐在羅漢床畔,靜靜等候雲嵐甦醒過來。
聞言而來的老祖宗拓跋氏,還有大夫人楊氏都著實擔心了個不行,玉清園的五姨娘李氏帶著小五少爺慕容玉璽也來了,他們皆在擔憂著雲嵐王妃娘娘。
拓跋氏拉著紅菱與白霜倆姑娘的手,問東問西,紅菱與白霜說了豐州壩的事,拓跋氏那可脆弱的心臟差點沒有跳出來。
谷乘風再度給雲嵐診脈,捋著花白的羊鬍鬚道,“大家不必擔心,王妃只是驚嚇過度了,說不定半夜就會醒來了,也許是明日,反正無性命之虞,不可太過擔心,特別是你呀老祖宗,你年紀老邁……”
“縱是你老了,我老婆子可不會老呢。”拓跋氏一嘴皮子的嘴硬之色。
谷乘風老人連聲呵呵笑著,就下去熬藥去了。
生母楊氏本想留下來陪伴雲嵐的,不過被蕭子都勸回去了,小九弟慕容陵也極需要她,不過楊氏每隔半個時辰就會過來一回,連著好幾回了。
終於到了半夜,躺在床上的慕容雲嵐手指頭一動。
蕭子都緊扣她的手指頭,猛然間就感覺到雲嵐似乎醒來了,睜開眼睛,蕭子都大喜,雲嵐果然醒來了,“愛妃,你終於醒來了,可讓本王好生著心痛啊。太好了。你醒來了,我吩咐大家來看你。”
“子都,夜色已晚,還是不要勞師動眾,大家這些天也累了,你看看你,整個人都瘦了一圈下去,以後可不許這樣疼愛臣妾了。”慕容雲嵐這麼一說,心裡頭泛著酸楚。
雲嵐她這話貌似是話中有話呀,蕭子都輕輕撫了一下雲嵐潔白的額,“愛妃,你在胡說什麼呢,什麼以後可不許這般疼愛你了,難道你要本王疼愛其他女人麼?又或者納其他女人為妃麼?雲嵐,有時候,本王真搞不懂你。”
雲嵐抿唇,旋兒纖腰一扭一顫,不勝嬌羞旖旎,“大王,大王來愛臣妾吧。臣妾需要大王的吻?好嗎?”
“不就一個吻嗎?”蕭子都滿是寵溺得俯下身子,柔軟的唇瓣宛如蜻蜓點水啵得一聲,落到慕容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