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可以辦得到的,你可相信嗎?”
“鬼話連篇,武林中不以武功取勝,還講什麼武。”
“你讀過書沒有?”
這美豔少婦越說越奇了,不但使季豪聽了不懂,連她的那些屬下,也個個面現茫然之色,不知他們的主母為何又扯到讀書上去?
美豔少婦見他閉口不語,以為他不好意思說“沒讀過書”,隨道:“沒讀過書也沒關係,何必不好意思說?”
“誰對你說我沒讀過書?”
“噢!那你是覺得我問的離了譜是吧?”
“正是此意!”
美豔少婦聽後,不由莞爾一笑,這一笑,雖不至於傾國傾城,但使任何人見了,也會為之心躍神馳的。
美豔少婦大概也覺察到,她那些屬下們神色有異,立即面色一肅,說道:“大家一定覺得奇怪,其實十多年來,我沒有一天高興過,可是今天……”
她說至此,大概發覺有了語病,就忙住了口。
其實,她未再說下去,可是語意已非常明顯,也就是說,近十餘年來,唯有今天才感到高興。
屬下人被殺的多?
還是另有可資高興的發現?
大家心中雖個個犯疑,卻都不好意思追問。
良久,方聽那美豔少婦道:“大家不用懷疑我精神已有錯亂,其實,我今天的遭遇,不論換上任何人,也是喜多於憂的,至於為什麼,將來自會告訴大家!”
“主母能否先跟婢子們說個大概?”
丹秀突然插口問了一句,而大家的目光,也都投注在美豔少婦身上,好像很想知道其中內情的樣子。
美豔少婦嘴唇翕動了幾下,似是想說的模樣,她終於面色一肅,毅然道:“現在先談正事要緊,這些不關緊要的事,還提它則甚!”
她雖如此說,大家卻不作如此想,心知這中間必有一重隱秘,只是她既不願再說,別人也不好多問,唯有留待將來的事實去證明了。
大家各在暗自猜想中,那美豔少婦已向季豪道:
“你既熟讀先賢遺訓,當知孔仲尼對他的門下弟子,都是教導些什麼?”
“六藝而已!”
“六藝之中,有沒有習武一項?”
“射就是習武嘛?”
“既是如此,當知他老人家是主張文武兼修的,並不完全偏重於文。”
“有文事必有武備,乃千古不破之理。”
“這就是了,我們習武的人,專講殺伐一道,假昔缺少了文的修養,其後果該是如何?”
“將是個粗野的莽夫!”
“專習無能,遇事缺乏果斷力!”
“可見‘文’與‘武’兩者偏頗不得,必須‘文武合修’,方能成為大器,其理至明且顯,沒有人專以武功取勝,開口就是打,動手便是殺,就算被殺的人,一時力猶未遂,內心中能會死的心安理得嗎?”
“噢!說了半晌,原來是在繞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