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她也僅屬黨羽之一!”
“從這黑衣少婦看,五月楓的功力恐怕相當高!”
雲山是想到乃弟雲靈與黑衣少婦相較,雖未吃虧,卻絲毫未佔到便宜,故有如此判斷。
誰知季豪微微一笑道:“依說,確不可小視,但假若能遇上真正的五月楓,料想尚可一搏!”
“你們的話,什麼時間才能結束?”
江湖散人顯然有些不耐,所以現在催促起來。
本來他們都未離開,只是由於雲山不願別人多知,為了尊重他的面子,大家雖在跟前望著,卻誰都沒有說話。
季豪見他發急,隨笑說道:“老哥哥何不也發表一點意見?”
“被你們的什麼五月楓六月桂把頭都攪糊塗啦,哪裡還有意見可發表!”
“以老哥哥的江湖經驗,定有不同的看法?”
“別往老哥哥臉上貼金啦,以往還覺得自以為不錯,可是現在你們所談的,不僅不知其來歷,連聽都未聽說起過。”
雲山見江湖散人十分洩氣的樣子,忙道:“難怪韓兄不知,其實,這都是近幾年的事,以往根本就沒有這兩個名稱!”
“不管怎麼說,已經鬧翻了西陲,中原人物卻一無所知,可見都是秘密發展,而存有野心的旁門左道!”
“說是旁門左道,兄弟是既不承認,也不敢否認,最低限度,我們六月桂尚非如韓兄所猜想的那麼糟!”
季豪見他們二人頂起了嘴,忙笑道:“老哥哥究竟是什麼意見?至於其他的事,倒並非我們爭論的焦點!”
“常說知已知彼,才能決勝於千里之外,現在不唯不知人,連自己都幾乎不知置身何處,假若有人問起,我們將以何言對答?”
“不知別人話猶可說,難道連小弟也不清楚?”
“只知你姓季名豪,除此之外,也是滿身充滿著神秘意味!”
“這是因為我們未常在一起的緣故,待有充分時間,再詳細告訴老哥哥?”
“現在說不行嗎?”
“現在?”
“怎麼,還不願說?”
“好吧,先簡單的告訴你們!”
季豪這一說,不僅江湖散人同兩位雲長老凝神靜聽,兩位姑娘更是急欲知道。
所以五個人十隻眼睛,都把目光投注在季豪身上,好像要看透五臟六腑一樣。那麼的留神。
而季豪更是顯得沉重無比,半晌也未說出一句話。
因為他從小的經過,太使人傷心了!
但江湖散人可不管這麼多,仍不耐煩的道:“現在一般人都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至於他家中是王八戲子吹鼓手,也無人過問以往的閒事!”
“老哥哥言重了,小弟不才,家中尚不至於些不三不四的行當!”
“那就快說呀!”
“小弟自幼即不務正業,有一段傷心史,現在不必再提它,因為說來徒亂人意,令人傷感而已!”
“那就扼要的說吧!”
“假若簡單的說,家住北京,生於官宦之家,家父雖不能說位列三臺,也是官居一品,唯有我,生而不肖,是個被逐出門外的棄兒!”
季豪敘述中神色黯然,說到最後臉色更加難看。
江湖散人見狀,忙寬慰道:“人各有志,這也不見得就是不肖,師父已確定就是衛長風了?”
“這是昨晚才決定的!”
“昨晚誰替你決定的?”
“昨晚遇到‘崑崙老人’才明白……”
“啊!他竟也捨得下山?”
季豪的話未完,江湖散人與兩位雲長老,便異口同聲的如此驚說著。
顯然他們對這位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武林前輩之貿然離山,感到非常驚訝!
但接著季豪又道:“你們不用驚訝,他已經又回崑崙了。”
“可知他到此則甚?”
“假若我的看法不錯,必與五月楓有關。”
季豪說著,又把在楓揚莊與崑崙老人相遇,以及交談的經過,都原原本本的說給大家聽。
雲山聞言不禁高興的道:“有他老人家插足其間,我們不用領愁了!”
“且慢歡喜,問題絕不如此簡單!”
“韓兄有何見地?”
“你們想想看,假若他老人家能知其中一切,何必再來踩探,以他那種聲望和地位,再來作這種事,無異栽了跟頭!”
雲山方才的一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