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兩三個上縱,便越過四妹,當先到了一叢葛藤之下。
至此,方才看到在葛藤之下,有一個三尺方圓的洞口,外面被葛藤掩著,所以遠處一點也看不出來。
“進去呀!發什麼呆?”
微一遲疑,四妹的聲音已在後面響起。於是不假思索的便進入洞中。
繞過一塊鍾乳,內面景色即霍然一變!
牙床繡被,錦帳流蘇,濃重的脂粉氣味令人陶醉。
這分明是女人的香閨,那有什麼大場子,但不知四妹領自己到此何為?莫非先禮後兵,歇歇腿再打!
管她們玩什麼把戲!
既來之,則安之,看她有啥花樣。
心念既決,就老實不客氣的便在一張椅子上坐下。
但他方行落坐,便聞環佩叮噹,四妹已手捧香盤而至,盤內盛著兩杯香茗,一股撲鼻的清香,沁人心脾。
再看四妹的嬌軀,不禁兩眼發直。
原來就在這一瞬時間內,四妹已換了衣服,現在渾身上下未穿一點衣服,僅在身外佩了一幅雪白色的白綾,在白綾的兩端,各綴有一串銀鈴,故走起路來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十分悅耳動聽。
第五章 無遮豔舞
“季小俠請用茶!”
一聲嬌滴滴的呼喚,使季豪猛然驚醒!
接著便見季豪滿臉通紅,口中吶吶的道:“你……
你這樣成……什麼話!“
“咯咯咯咯!”
四妹未語先笑,然後將粉頸湊近季豪耳邊道:“唐伯虎的古畫,你懂嗎?”
這樣打趣的說著,把話一頓,又低聲道:“不要大驚小怪,這是此地的規矩!”
“天底下還有這種怪規矩?”
“唉!是的,幸而遇到我,假若換上我的任何一位姐姐,便非栽在此地不可!”
四妹的態度很怪,語氣中不但對季豪十分關心,且含有幽怨責備之意,使季豪聽得十分不解?
這並不是說季豪傻,因為他總是個大孩子,對於男女之間的事,知道得實在有限,他之所以不住地對四妹看,完全是基於人的原始本能所使然。
況且女孩子最隱秘處,季豪在有生以來,也未開過這種眼界,現在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不但令人喜愛,且有一種神妙之感?
至於為何喜愛?喜愛之後又該如何?則不盡瞭然。
四妹雖說聰明,但她對於季豪以往的一切,絲毫不知,把他當成普通男人看待,所以才發出感嘆。
但是季豪聽後,即不相信的道:“她們的功力還能高過範守清?”
“以功力來說,自難和範守清相比,不過她們也有她們的另一套本領,是範守清所難望其項背的!”
“另一套是什麼?”
“這……”
四妹僅這了一下,下面的話尚未出口,便臉泛桃紅,吶吶地無法說出。
良久,方將櫻唇湊近季豪耳邊,極輕的道:“還不是女人們的看家本領!”
“看家本領?”季豪不解的重複一句,又問道:“什麼樣的看家本領,能否說清楚一些?”
“你是明知故問呢?還是真的不懂!”
“知道還問你幹嗎?”
“傻瓜,就是她們的身體,明白吧!”
四妹說著,隨伸出一個食指,在季豪的額角搐了一下,就陡然站起身來走開。
“哈哈哈哈!”
季豪突然一陣大笑,頓使四妹茫然的停住腳步,不自覺的問道:“你笑什麼?”
“這還不值得可笑嗎?”
“什麼地方值得你發笑?”
“她們既非鐵打銅澆,憑身體又豈奈我何!”
季豪豪邁的說著,陡然將掌揚了一揚,繼道:“本少爺就憑一雙肉掌,要看看你們‘姐妹谷’的眾姐妹,究有什麼了不起的驚人功夫!”
四妹聽至此,真是既想氣,又想笑。
原來季豪把四妹所說“她們的身體”,誤以為姐妹谷中的人,都不怕打了,怎不令四妹生氣?
所以當四妹聽後,即惋惜的一嘆道:“人家說頑石也有點頭的時候,不想你看似聰明,實際比頑石還不如!”
“廢話少說,言歸正傳,你所說的場子在那裡?”
“你真要走那條路嗎?”
“這倒透著新鮮,不走那條路,跟你來幹嗎?”
“好心不得好報,這你可害苦我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