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房間,邀請他今天晚上留下來,說是明天早上還有記者會過來採訪,讓他順便給劇組做個新聞,陳容反正沒什麼事,也就卻之不恭了。
那一邊,悅子還拉著靳洲的胳膊在勸他:“你也住這裡嘛,好不容易來一趟,我房間裡有兩張床,另一張是空的,正好留給你了,現在時間還早,你先跟陳容一起到處逛一逛,遲點我帶你一起去附近吃農家樂,這裡的口水雞可好吃了。”
“你就是叫我來這陪你來玩的吧,”靳洲說,“我已經看透你了,忙的時候讓我去捏泥巴,閒了再把我招過來,一點意思也沒有。”
“得了吧你,真是不識好人心……”悅子皺著眉頭嘟囔,“說了是讓你出來散心的嘛,你看你現在心情不是挺好的,不和你多說了,我要忙去了,一會兒你可別忘了接我電話啊。”說完拎著自己的化妝包跑了。
靳洲也只得無奈地轉身朝陳容走了過來。
“怎麼樣,晚上不回去了?”陳容站在那兒笑著說。
靳洲說:“唔……真拿他沒辦法。”
“那先去我房間坐坐喝杯茶吧,反正現在離晚飯時間還早。”陳容說完,帶著靳洲一起去了賓館。
劇組給陳容準備的那間賓館房間依山傍水,站在陽臺邊上還能看見視窗盛開的一顆櫻花樹,陳容給靳洲泡了杯綠茶,兩個人一起站在視窗邊看櫻花。
“真美,”陳容說,“像畫一樣。”
“這種花我家樓下也有的。”靳洲愣頭愣腦地說。
“……”
窗外落英繽紛,傍晚的夕陽映照在樹梢上,景色十分令人陶醉,陳容忽然湊了過來,側頭吻上了靳洲的嘴唇。
靳洲:“……”
陳容一隻手攀上靳洲的肩膀,讓他更加地靠近自己,感覺到洋溢在鼻尖的呼吸,靳洲也有些忍不住了,微微低張開了嘴。
陳容推著靳洲靠在了一旁的門框邊上,和他唇齒交纏著,不停地撫摸著他的胸肌和腰線,一隻手悄悄地伸進了他的衣襬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