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被迫給給一個金三角的毒梟當過保鏢,他親眼見過那個毒梟掌控的毒窩製作這種‘壓縮餅乾’,一公斤一塊,純度媲美萬足金。
那是一個無惡不作的傢伙,他看過那個毒梟對著平民開槍,看過對方光天化日之下搶女人,所以,當仇家找上門來,蘇燦眼睜睜的看著對方把那個傢伙動脈給割斷了,對著那個捂著噴血的脖子,呆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時候,蘇燦很內疚的以保護僱主不力為由,引咎辭職了,至於最後那個傢伙被人剁成幾塊餵狗,跟他無關。
像這種‘壓縮餅乾’,一塊一公斤,一箱足有百十公斤,蘇燦掃視了一下船艙,像這種木箱子,堆滿了船艙四周,細數下來,足有幾十個,這得有多少貨?這還是高純度的貨色,一般下家購入後,會往裡兌麵粉石膏粉老鼠藥之類的,‘增產’一番,最起碼還能翻倍,客戶吸的更嗨皮,還能增收一番。
蘇燦吸一口氣,扭頭看著倒在地上裝屍體的黃毛:“有電話嗎?”
“有……有……”黃毛哆嗦著從兜裡摸出一個愛瘋,蘇燦接過,準備給焦小嬌電話,人家今晚上幫了自己一把,自己也該給人家回禮了,這份禮應該足夠了吧。
響起那個野蠻女警,蘇燦嘴角也是勾起一個弧度,不過就在這時,他眼睛卻是一眯,被陰暗角落一個金屬的箱子吸引住了目光。
跟那些裝毒品的木箱子不同,那個金屬箱子雖然處在角落,卻似乎有縷縷寒氣飄散,金屬表面也浮現著細密的水珠,這是極冷之下的霧化……
蘇燦停住了打電話的動作,來到了鐵箱前,伸手輕輕的撫在箱子表面,一股刺骨的寒意,順著指尖傳來,開啟兩側的鎖釦,濃郁的寒氣撲面而來,箱子裡,湛藍色的液體閃動著妖豔的色彩,然而當寒氣散盡,液體內的事物落入眼底的那一瞬間,原本懶散隨意的蘇燦眼睛卻是微微一縮……
“你他媽的去死吧。”一聲兇狠的獰笑響起……
卡在艙壁的老狼滿嘴是血,一雙眼睛之中滿是嗜血的瘋狂,努力的舉起手,黝黑的槍口瞄著對方的後心,兇狠的扣下了扳機……
他明白,今天不是對方死,就是他亡,今天船艙裡的一切,任何一件事,都能讓他腦袋掉上十幾回。
刺耳的槍聲中,子彈呼嘯而出,然而就在那一瞬間,原本背對著他的面具男兇悍的扭過頭來,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他。
那是一雙什麼樣的眼神?
老狼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可怕的眼神,好似要噬人魂魄,而更讓他難以置信的是,自己必殺的子彈,卻在視線中詭異的拐彎,衝破艙壁的鐵壁,呼嘯而去,艙外昏黃的燈光透過彈孔,投入暗淡的光線,也照亮了藍色液體中,封存的幾枚心臟,!
“你們……都該死!”森冷的聲音好似傳自九幽,原本他準備將這些人交給警方處理,可是他改變主意了,這些人渣,都該死!
本以為他們只是販毒,可是,這些人居然販賣人體器官。
如果是腎臟,也情有可原,畢竟人有兩個腎臟,少一個也要不了命,可是人只有一顆心臟,沒有了心臟,那命也沒有了,每一顆心臟都代表著一條命的隕落。
蘇燦狠辣的出手了,這一次,他再也沒有手下留情,一拳狠狠的砸在老狼的胸膛上,他甚至來不及第二次開槍,整個胸膛就詭異的塌陷,暗紅的鮮血不要錢似的從七竅溢位,雙眼如同死魚眼一般突出,死不瞑目。
而蘇燦猩紅的雙目已經冷酷無情的看向了到地的那群惡漢,有些罪不可饒恕……
……
焦小嬌今晚很忙,今晚將宋破軍和林斌良‘請’回局子裡,整個局子裡都頂著難以想象的壓力。
不說求情的電話已經打爆了張局的內線電話,就是她也不記得已經接聽了多少個電話了,那些動輒明珠政界的大佬,親自電話過問,有表示關注,更有蠻狠的直接要求放人。
如果有證據,她可以理直氣壯的將人家擠壓,而他們卻沒有直接證據證明宋破軍和林斌良涉案,即便將人家帶回了局子裡,相比他們的焦頭爛額,那兩個人卻享受著大爺的待遇,喝茶聊天看報紙,順便接聽一下慰問電話。
雖然警方有權在證據不足的情況下羈押嫌疑人48小時再放人,但是在華夏這種官本位的社會,有時候,領導一句話往往駕馭法制之上。
就在焦小嬌再次扣掉一個求情電話的時候,手機鈴聲再次急促的響了,這讓她不勝其煩,再次煩躁的接通,電話中卻傳來一個驚懼的聲音:“我……我要報案,殺……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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