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出現,已經被驚得呆滯了的太子這才驚醒過來,向酋池國皇上惶急地驚呼道。
耶律雄機在皇上的再一次冷喝聲中,只得無奈地將刀放了下來。
“你們兩個真有出息,居然為了一個女人,在這裡兄弟相殘,你們可真給我們耶律家長臉呀!”
皇上站在那裡,冷沉著聲音向自己的兩個兒子痛心地喝道。
“父皇,我不想說過多的話,這次是耶律雄風不對,我沒有錯,現在我先帶南燕去療傷,你想要罰我,想要教訓我,就等我把南燕安排好了再說。”
耶律雄機直接向皇上如此說完話,便已經走到了床邊,用他剛才脫給南宮燕的外套將她的身體給遮好後,俯身抱起南宮燕,向太子寢宮的門外走去。
“耶律雄風,我再次警告你,要是你再敢打南燕的主意的話,就是有父皇來保你,我也會手起刀落,讓你身首異處,我以我們族人的神靈啟誓。”
耶律雄機抱著南宮燕的身體走到太子寢宮的門前之時,耶律雄機回首望著那個還不能從地面之上自由站起身來的太子殺氣騰騰地說道。
“你……你這個不孝子,你這個畜牲,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誰是畜生
酋池國皇上聽著自己三兒子對大兒子以自己族人的神靈發下這樣的毒誓,他氣急敗壞地向耶律雄機喝問道。
“父皇,我不是畜牲,你的大兒子才是畜牲。”
耶律雄機說完這話,再也沒有多言,抱著傷痕累累的南宮燕,走出太子的寢宮。
南宮燕被耶律雄機從變態太子的手中救下,心力交瘁的她,再也禁受不住,一下子就昏倒在了耶律雄機的懷中。
耶律雄機救出南宮燕,將她直接安排在了自己將寢宮旁邊的房間之中安歇,同時加派了自己行宮之中的人手日夜保護著南宮燕,不讓太子再有可乘之機,傷害到南宮燕。
南宮燕身體所受到的傷害很嚴重,在御醫精心的治療之下,差不多兩個月才痊癒,而由於這件事情的拖延,南宮燕與耶律雄機半年之約,也就此瓦解。
南宮燕現在的心裡,真的很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