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古時代經院哲學家,被人看作是術士,故有他作銅人的傳說,據說三十年才作成。
這個年輕的女孩子這一次要去散步之前,先在堤上站住了,靜靜地聽了一會兒。那塊地方和雨冢完全一樣荒僻;不過它的地勢卻比雨冢低一些;同時由於北面有幾棵杉樹,所以它可以少受一些風雨的吹打。圍在住宅外面那道土堤,把堤外那種無法無天的世界給住宅隔斷了,它本是用堤外那道濠溝裡面掘起來的方土塊微微傾斜著砌起來的;在這塊地方上,因為風高地薄,樹木籬圍難以長起來,同時砌牆的材料又沒法弄到,所以這道土堤,用處真不小。除去這道土堤以外,這地方別的方面卻十分顯敞,可以俯視一直通到韋狄房後那條河流的全個山谷。它右面是雨冢朦朧的山影在天空裡聳立,它的地勢比這兒高,並已從這兒上那兒比上靜女店近得多。
遊苔莎把荒涼的高坡和低狹的空谷都聚精會神地觀察了一番之後,一種不耐煩的姿勢不知不覺地顯露出來。急躁煩怨的字句,時時從她嘴裡發出,不過字句間卻夾雜著嘆息,嘆息裡又夾雜著突然的靜聽。她從她站的那個高地方下來,又朝著雨冢慢慢地走去,不過這次卻沒把全部的路走完。
她又露了兩次面兒,每一次都和上一次不過隔幾分鐘的工夫;同時兩次都問過那個小孩這句話:
“小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