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的情緒,“但是原因可有。”
“不過要是您把這件事的前前後後都明白了,那就沒有什麼原因可談了。我早就想跟您談一談了,我很高興今天這話已經提起頭兒來了。您說的原因自然是遊苔莎·斐伊了。呃,我承認我近來見過她,並且還見過她許多次。”
“不錯,不錯;我還知道這會有什麼結果哪。我為這件事很心煩,克林。你這完全是在這兒浪費你的光陰;而你這種浪費又完全是為的她。要不是因為那個女人,你決不會想出那種教書的計劃來的。”
克林使勁看著他母親。“您分明知道並不是那樣,”他說。
“我倒是知道,你沒見她以前,就決定要試一試這種計劃了;不過那時那種計劃,本來可以是以願望始,以願望終的。那種計劃,說著很好聽,實行起來可很可笑。我滿想,過了一兩個月以後,你自己就該看出來這種自我犧牲的愚蠢了,就該這陣兒又回到巴黎作事去了。我很能明白你反對鑽石買賣的心理,我本來也實在想到了,那種事對於你這樣的人也許不合適,固然它也許能叫你作一個百萬富翁。但是現在我看你對這個女人這樣看不清楚,那我就很懷疑你對別的事是否能看清楚了。”
“我怎麼對她看不清楚?”
“她又懶,又老不遂心。不過這還不要緊。她就不是一個好女人,即便她是的話,那你也不應該現在這時候作結婚的打算。”
“我有實際的理由,”克林說,但是說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