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黨裡有我們的人,連這個你都猜不到嗎?”薩佛羅特毫不隱瞞的回答道。當然他現在已經沒有必要替魔黨保守什麼秘密了,說不準以後還會和魔黨交手呢!
“我只是想知道那個人是誰?”我也這麼想過,如果那個人只是密黨中的一個小貴族,那是不可能對我那麼瞭解的,因為我去密黨總部的時候,幾乎是不和除了長老級的任何人相處的,所以我猜想一定是密黨中的某個長老出賣了我,現在只是不知道究盡是誰而矣!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因為這些鎖事都是迪蒙在負責。”薩佛羅特不屑一顧的回答道。
“那你這個大長老,除了吃飯、睡覺、還有喝茶之外,還會做些什麼?”我毫不客氣的指責道。真不知道魔黨要這個什麼也不幹的大長老幹什麼,花瓶嗎?
“他們只是要一個足夠強大的人來當大長老就行了。”誰知他竟然真得承認自己是一個擺設。
“現在我終於知道了,你就是一張符。不同的是你呆在魔黨是用來鎮住別人的,而不是自己。”我打比喻道。
“不錯,就是這樣沒錯。”他確認道。
“那你不覺得自己這個大長老當得很白痴嗎?”我真是想不通,這樣的大長老他當著就意思嗎?如果是我,絕對受不了當這個傀儡長老。
“這道沒有,其實每天看著那些長老花言巧語、陽奉陰違、勾心鬥角、爾輿我詐的也很有意思,不用出門就天天都有好戲看,這難道不好嗎?”薩佛羅特狂妄的笑道。
“看來你真是活得太無聊了!”我很明白他所說那種心境,以前我不是也有在公園中看了兩年的戲嗎?當時的我和他一樣,活得無聊至及,只能從別人的身上來找一點心情的波動。
“誰讓我不老不死呢!”他無奈的感嘆道。
“要死是很容易的。”我說明道。
“現在對我來說,有趣的日子才剛開始,暫時我還不會無聊的想死。”他立即拒絕我的好意道。
“你們看,上面好像有人!”這時火蝶突然指著我們斜對角的劇院頂上的一點,說道。
“應該是光之會的殺手沒錯。”我抬頭一頭,描準鏡的光點正在一閃一閃,雖然光點很小很弱,可是在我們這個角度還是可以看得很清楚。
“他們想這麼殺了紅舞,也太簡單了吧!”火蝶實在是想不明白,他們光之會到底是怎麼想的,紅舞的強大可是連火蝶都比不上的。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