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生性善良,從不害人,施主你飽讀詩書,怎麼會發出這種不明是非之論,可見施主已經被魔法迷失了真性了。”
“誰不明是非?”
“白素貞水漫金山一事難道施主忘了,眾生枉死,罪孽深重,佛法難容。作為世人視若無睹,老衲卻不能坐視不理啊。”
“哼,說得振振有詞,其實歪理一篇,我娘子水漫金山都是你逼的,要不是你千方百計逼我入寺,我怎麼會出此橫禍,禪師要怪恐怕得先怪你自己,”
“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我不要聽你說那麼多,你要念佛自己去唸,你要修道自己去修,不過我奉勸禪師一句,萬法從心起,空論樹下禪。道可以不修,但莫汙染。上天一定樂見人團圓,而不象你這和尚專門拆散別人姻緣。”
“施主,並非老衲要拆散你們姻緣,而是你們的孽緣已盡,數定難遷,施主若是個聰明人的話,及早醒悟,回頭是岸呀。”
“我的事不要你來管,”
“施主,”
“你這人怎麼這樣討厭,我要回家了。”
“施主,智慧是火,業障如草,為一燃燒,草就燒光了,施主你要三思啊,”
“燒光了,難道禪師沒聽說過嗎,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我跟娘子宿緣前生定,就請禪師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別現,,多事就感激不盡了。”
“施主。”
“別再跟我過來,”
“塵世滾滾誰夢醒,春蠶空吐情絲自纏繞太,,迷惑將人弄,繁華一瞬執著何用?阿彌陀佛”
“娘子,”
夫“你怎麼現在才回來呀,”
“我,我在城裡看人表演鐵頭功,”
李“好不好看,是不是經常在城門樓底下表演賣藝的那個。”
“你怎麼那麼熟呀,”
“哎呀,我早就看過了,你別看那些賣藝的身體都很魁梧,他們的武功都是假的。”
“你有完沒完呀,”
“不是你讓我說的嗎?”
“我讓你說這些呀,你們男人都是一個德性,一點煩惱都沒有,”
“煩惱,煩惱什麼嘛。”
“你不是跟你娘子去遊西湖了嗎,她都已經回來大半天了,你怎麼還在路上晃盪呢,”
“哎,我,”
李“哎呀,漢文回來就好了,你還在嘮叨什麼,你們女人家就是這樣”
“你閉嘴,”
“姐,娘子有沒有生我的氣。”
“你娘子她怎麼會生你的氣呢,是姐姐我看不過去啊。”
“說嘛,這就叫多管閒事,”
“你。”
“姐,娘子真的沒生我的氣,”
“她是上輩子欠你的,”
“她現在在哪裡,”
“在屋裡頭哄仕林啊,”
“我去找她。”
“哎,漢文,你別仗著人家性子好就不知道收斂,”
“我沒有啊,”
“都已經當爹的人了,還這麼貪玩,出了門就象丟掉了似的,怎麼成呀,”
“哎呀,鐵頭功不是每天都在表演的,”
“哎,你是不是要找我吵架呀,”
“沒有啊,”
許“你們別吵了,是我的錯,我現在就去向娘子陪不是。”
“娘子,”
“總算有人回來了,”
“青兒,”
“好,我閉嘴,我不講,我什麼都不講,當啞巴,我可以走了嗎?”
“哎,青兒,”
“姐姐,本來嘛,你的官人就是你的心肝寶貝,什麼人都不可以說他,他做了什麼事我青兒只有鼓掌叫好,那我算什麼東西呀,我為什麼還要站在這裡讓你們討厭。”
“青兒,你明知不是這樣,為什麼這樣說呢,你這樣不是讓姐姐難過嗎,”
“姐姐,哎呀,好了,我去廚房預備晚飯,太陽下山了,你們兩個卿卿我我的可以不吃飯,我啊快餓暈了,哼,”
“娘子,青兒今兒火氣怎麼這麼大,是,是她在生我的氣嗎?”
“哪有這回事,官人你不要多心。”
“那娘子你有沒有,”
“我,”
“有沒有生我的氣呀,”
“你說呢,”
“我,”
“傻官人,我怎麼會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