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累了,可別再看書了,好好給我休息啊,”走
“哎,這麼大聲怎麼會沒有聽到呢,難道真的是我幻聽,還是他中聽啊,”
白唱:
望呀望兒眠,我,淚呀淚湧泉,生離與死別,曾在傾刻間,
人呀人難捨,呀,天呀天不憐,默默呀默默,無語問九天。
看不透,世情迷眼,剖不斷,恩愛牽連。
象從前象從前象從前象從前。
相逢一段緣,甜甜蜜蜜,片刻化成雲煙,啊啊,
分明分明是,啊,,,,狀元,他年你拯救你娘,,
母子無緣,啊,再見一面。孃親不會,,,只願兒想起美好以瓣,
相會難相會難相會難相會難。
娘無論飄搖在哪邊,割不斷夢裡頭總得遇見,啊啊啊
“仕林。”
“娘子,怎麼這麼晚還沒睡,你在幹什麼,”
“我在幫仕林做兩套衣服。”
“哎呀,他的衣服已經一大堆了,你還縫什麼縫呀,”
“還有時間嘛,”
“以後的時間多的是,也不急在這一時嘛,來,快來睡了”
“官人你先睡,我反正也睡不著,”
“你怎麼會睡不著呢,是不是那些敲梆送經的和尚也把你吵著了,”
“敲梆送經的和尚?”
“討厭死了,一晚上七敲八敲的,鬧死人了,你聽,唉,不知從哪傳來的,明天給我找到了,我非罵他一頓不可。”
“好象是白雲寺傳來的,”
“白雲寺離這裡十里遠呢,怎麼會聽得到呢,”
“莫非,”
“莫非什麼,沒什麼,沒什麼,也許不是白雲寺,是附近的廟宇吧,”
“不要研究發,不管是哪的和尚,半夜敲梆就是不應該嘛,娘子,快來睡了。”
“我,我這衣服,”
“明天再縫也是一樣嘛,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性急了呢,你自從生了仕林以後就不一樣了,把每一天都當成末日似的,好象一睡下去就永遠不會醒來似的,我真拿你沒辦法,來,從前人家跟我說女人做了母親以後就不一樣,我還半信半疑呢,現在看到你這個樣子,我就相信了,我喜歡握著你的手睡嘛,以後呀,不許再通宵不眠了,來。”
“官人,等一下,我有幾句話想跟你說,”
“哎呀,有什麼話等明天說也是一樣的嘛,你還有一個轉變,就是把每句話都當成遺言似的,什麼千叮囑,萬吩咐,你要是再這樣,就變成老太婆了,來,睡。”
“好了好了,睡吧,”
吃早飯
“官人,來,”
“別再挾了,還沒吃完呢,我自己來吧,”
“娘子,你吃呀,怎麼老瞪著我呢,粥都涼了,”
“我喜歡看著你吃,能陪著你吃飯我就心滿意足了,”
“娘子,你今天好怪呀,一下床沒跟我說幾句話,現在一開口了又有點怪,什麼看我吃飯你就滿足了,好象你從沒看過我吃飯似的。”
“好吧,那我就陪著你一塊吃,你別多心,”
“這才象話,喏。”
李“漢文呀,怎麼早點吃這麼久還沒吃完呀,哦,原來小倆口在卿卿我我,難怪”
“姐夫吃過了,”
“唔,”
“今天沒上衙門啊,”
“今天難得休息呀,老婆子說叫我到街上替女兒買發糕,我就跟漢文約好一起去呀,”
“吃完了,姐夫可以走了。”
“官人,”
“什麼事,娘子怎麼了,你好象,”
“沒什麼,你看你,象個孩子一樣吃飯,吃得一身都是。”
“哦,大概是剛才吃得太急了,我走了。”
“嗯,”
“哎,你嘀嘀咕咕的嘀咕什麼,”
“還不是娘子嗎,”
頭兒,
早早早
“怎麼樣了,”
“自從她生了仕林以後一言一行都不象她了,成天不是捻著針線狂織猛繡的,就是抱著仕林不肯放下,還有今天吃早飯的時候,她簡直把我當成陌生人似的,眼睛一直盯著我看呢,難道做了孃的人都會這樣子嗎?”
“不會的,你姐姐就不一樣,我要她多看我兩眼,她準會發火的,”
“所以呀,所以我就說她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