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靳美玲、靳慶玲,經常去村裡偷番薯,偷回來的時候,總是躲在山神廟後面,山神廟後面的樹葉堆起來,烤熟,然後吃,味道好極了,好懷念小時候啊。”
嚴烙一聽,眼神一沉,卻現白無心美滋滋地說起自己小時候,上山捉野兔、下水摸泥鰍、挖番薯、摘野果子。還有團在一起聽老人講故事,這些嚴烙連聽都沒聽說過。
嚴烙長期處在將夙臺之中,其實心中十分嚮往外界的生活。嚴烙看著白無心忽而道:“我真的很羨慕你,有這麼多奇怪的經歷。”
白無心一愣,他不明白嚴烙所說奇怪的經歷是什麼意思,對白無心來說,這些經歷很正常,對任何一個農村子弟來說,這些都是很普及,很是人人都可以享受的簡單生活:“奇怪?不會啊!我們莊裡的孩子個個都這樣玩耍的啊!”
嚴烙眼神沉重,他低著頭不說話,過了片刻,嚴烙才有感而:“如果我能和你們一樣,該多好啊。”但他想到了自己這麼多年來,肩負著沉重的仇恨而成長。
讓嚴烙忘記了愛,在心靈的創傷之中只留下了恨,讓他恨所有的人,仿如全世界的人都是嚴烙的仇人,他恨不得讓所有的人都死在自己的武力之下,可是在他遇到白無心之後,忽而現自己並不孤獨。
嚴烙深深從那短痛苦的回憶之中回過神來,對身邊的白無心說道:“聽完了你的經歷,你也該聽聽我的經歷了,算是我們作為友誼的交換吧!”
“哈?想必你的經歷一定很有趣。”白無心在不知道的情況之下,胡說八道。
嚴烙搖了搖頭:“不,你說出了,那是一段慘痛的經歷,我是將夙臺臺主嚴劍的兒子,但你知道嗎?”
嚴烙轉身看著白無心,他的眼神之中充滿了血絲白無心一愣,看著嚴烙的時候,他似乎感受到了嚴烙內心之中的黑暗。
嚴烙搖了搖手,二人在黃土上漫步,一路上,在嚴烙的猛然攻擊之下,他們已經合力擊殺了多隻五德星君,嚴烙隨意便收集了幾個五德星君的靈魂,嚴烙說了,這些五德星君只不過是嘍囉,真正的本體不在這裡。
“你是臺主的兒子?”白無心並不知道嚴烙是將夙臺臺主的兒子,因而故有此一問。
嚴烙點了點頭,他眼神深沉:“是的,將夙臺臺主嚴劍表面是一個坦坦蕩蕩的君子,其實內心野心極大,他數百年前曾經風流過,與一個妓女蘇蓉相好,蘇蓉產下了我,也就是說,我是妓女的兒子,你是否應當鄙視我?”
嚴烙看著白無心,似乎生怕白無心會看不起自己,但白無心的眼神裡充滿了平淡,卻並沒有絲毫詫異的感覺:“怎麼會?妓女的兒子?父母並不是你我可以選擇的,妓女也是人,妓女也有自己的尊嚴,你說一個人有頭,誰想當禿頭的。對嗎?”
以前,嚴烙在別人面前說起自己母親是妓女的時候,那些人的眼神裡出現的多半是鄙視,那是一種看不起人的目光。嚴烙憤恨之下,就把那些人給殺了。
但今天白無心給他母親平凡,他忽而心情一鬆,嘴角上露出一絲微笑:“也許你說的沒錯吧!但就在數百年前,我母親求我殺了她,讓她不再痛苦,當時我還小,因為仇恨,親手捏死了我的母親。”
白無心一聽,眼神一愣,他低著頭:“你……殺了你的母親?”
嚴烙苦笑了許久,又點了點頭:“她是凡人,那時也有八十多歲了,若我不殺了她,或許她會更加痛苦。”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做,她……她是你的母親啊!”白無心心地善良,自然接受不了這種說法。殺死母親的事情,也絕對不會生在白無心的身上。
嚴烙似乎有苦衷,但白無心卻選擇相信他,因為他是白無心的朋友。
“好了,過去的事情別提了,今後你是我的朋友了,你得聽我的哈!”白無心笑了笑,才說道。
一路上,嚴烙遇到其它考生,但他並沒有出手殺人,原因是白無心勸告了他,他也聽了。
這回有三個考生被五德星君的本體五頭巨蛇給包圍住了,一共有五條,他們看見了嚴烙,個個眼神裡露出了恐懼:“該死的,真是前有虎,後有狼。”
這些人的意思就是說嚴烙來了,他們好不容易從烈焰森林之中存活下來,已經算是門派的精英了,但遇到嚴烙,他們卻流露出了絕望。
此刻嚴烙背後的鏡子散出大量的草藤,眾人吃了一驚,嚴烙猛然一擊,白無心嚇了一跳:“朋友,不要殺人。”
嚴烙的草藤一串而過,協助那三個考生逃離了危險,並且一擊擊倒了五隻五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