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冷聲道:“夜氏家族,毀了也就是毀了。”
只有一句話,同樣是不中聽的一句話,卻讓夜家主在短暫的失神後,睜開了眼睛,夜家主看向窗臺,卻發現夜玄祀的身影已經消失了。
夜氏家族,毀了也就是毀了。
當家族毀了之後,憑著夜家那些後輩這些年得罪的一些勢力和各人,失去了家族的庇護,他們還能走到哪一步?
夜家主這個人很自傲,很驕傲,甚至是自負,夜氏家族在他的管理下一向欣欣向榮。
然而此刻,他卻覺得自己是前所未有的失敗。
包廂外,君墨皇拉著夜染的手走出了酒店,攬住夜染的腰身輕功運起,在空中迎風飛奔。
“夜染,你做的很好。”迎著風,君墨皇低沉的聲音傳入夜染耳中,這一次她做的很好,所以不要露出這樣的表情,不要認為自己做錯了。
感受著急速的風從耳邊一一吹過,夜染看著墨皇完美的側臉,露出了笑容:“只是覺得那個老頭太可憐了,同樣為老爹和孃親覺得有些不值……而已。”
夜家主可憐嗎?至少這一刻夜染覺得夜家主的確有些可憐。
只是,相等的,夜染更覺得夜家主可恨。
夜玄燁不是兒子嗎?舞若飄不是兒媳嗎?她夜染……又不是孫子嗎?
“喊出來。”君墨皇帶著夜染飛得更高更快了,側過臉對夜染說道,喊出來,把心裡這些天積累的不爽埋怨都喊出來,讓它隨風消散吧。
迎著風,看了看墨皇,在空中的夜染驀地伸展開了雙臂,對著這蒼茫大地,將心裡的所有苦悶全都一喊而出:“啊啊!”
某處山巔。
夜染和墨皇兩人席地而坐,從山巔俯視著視線中一望無際的樹林,夜染的心情終是因為那痛快的一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