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花,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敖風將手搭在花飛葉的肩膀上,面色邪笑的問道。
“我當然知道,這也不是什麼秘密。”
敖風聞言眼前一亮,訕笑道:“既然你知道這麼多,那你一定也知道怎麼用神識攻擊別人,是不是?”
“這我哪知道,我又不是煉藥師。”花飛葉無語的擺手說道,他自然知道敖風什麼意思。
敖風向來追求實力,想讓自己強大從而更好的幫助師尊,這會看見別人用自己從沒見過的方式戰鬥,心中起了學習的念頭。
敖風無奈的撇了撇嘴:“那誰知道?我有沒有可能成為煉藥師?”
“你?”花飛葉打量了敖風半晌,點了點頭道:“你實力確實很強,前後修煉時間不到幾年;但是煉藥師煉藥講究的是具備控火本領,這一點你是不具備的,如果說控雷也能煉藥,那你倒是可以試試。”
“去去去。”敖風聞言沒好氣的白了花飛葉一眼。控雷那也叫煉藥?估計連藥鼎都給炸成了渣。
“敖風,我知道你是想變強,但並不是任何方式都適合你,有的時候去做的事情多了,反而無法做好,學的東西在精不在多。”
“咦。”見花飛葉突然說起了大道理,敖風有些訝異的瞪大了眼睛。
“什麼時候你也這麼會說大道理了,這不是雪靈姐的專長嗎?”敖風看著花飛葉調侃道,時不時擠弄兩下眉毛。
花飛葉見狀頓時無語,擺了擺手道:“懶得說這些,我先回去了,你玩夠了來找我,有些事情和你說。”
見花飛葉這就逃跑了,敖風也跟著無奈的笑了笑。果然再強悍的男人,內心都有脆弱的一塊。有的人,每當別人提起,你的內心深處總是會跟著觸動一下。
“噗!”
就在敖風覺得無聊準備上樓時,突然有人噴出了一口鮮血,身形急速向後退去,將邊上的酒桌全部撞翻。
敖風目光微微眯起,疑惑的看著這些人的一舉一動。
神識兩敖風也有,但最多隻能用來感知周圍有沒有魔獸,有沒有敵人等等,想要做到攻擊別人,對敖風來說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從現在看來,這些人的確可以做到,不然也不會造成如此之大的氣場。
全場隨著第一人吐血後退後,頓時變的譁然,如果不是因為擔心打擾到他們,這個時候一定有人會拍手叫好。
藥都是一個嚮往和平的地方,很少有噁心事件發生,所以用神識戰鬥,便成為了他們最好的解決矛盾方式。
隨著第一人敗下陣來,很快又有人開始全身顫抖,吐血倒退。
這兩邊人馬,一邊較為年輕,只有十七八歲左右,共有五人;另一邊看上去則要大上很多,最小的也有二十歲,雖然人數上少一人,但憑藉年齡的差距,依舊贏得了這次戰鬥。
“哈哈,怎麼樣?還打嗎?不知天高地厚!”獲勝的四人立刻服下一枚恢復丹藥,面色譏笑的看著敗下陣來的五人,滿臉的不屑和嘲諷。
五名少年面色鐵青透著蒼白,只能將這些羞辱的話埋在心中,技不如人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敖風對於這種戰鬥方式心中很是好奇,心裡盤算著什麼時候找火域之城的人學習一下,說不定自己也能多一門本領呢。
“柯頌,我們走吧,火域之城的人都是孬種,只知道沒事叫囂,狗一樣的東西還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呢。”
敖風聞言一愣,目光唰的投向倒地不起的幾人,心裡想著,沒有這麼巧吧?剛剛想到火域之城,火域之城的人便出現了?
被稱為柯頌的男子聞言譏笑的點了點,不過卻並沒有離開,而是走向倒地的五名少年,直接抬起右腳搭在了其中一名少年的腦袋上,語氣低沉的說道:“小子,以後要記住,不是什麼人都是可以得罪的,火域之城是什麼角色,你們心裡要掂量清楚,垃圾勢力而已,在這天都,什麼都不是!”
少年聞言臉上湧出一絲怒火,但實力不如人,只能將一股怒火硬生生的吞下。
“你別欺人太甚!這天都是不允許打架的!”另一名少年面色一橫,忍著頭疼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見這名少年頂嘴,柯頌臉上頓時閃過一絲不滿:“怎麼?有意見?知道我是誰嗎?可不是大爺我得瑟,我爺爺就是當今藥都外閣二品長老!”
全場眾人聞言面色頓時大驚,不敢置信的看著這名少年。藥都的長老,這樣的排場,簡直可以在這裡橫著走,更別說什麼天都的規矩,就算是殺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