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蹌了幾步。
孫輝硬著頭皮說:“承安,簡白她不是這裡的,她在這裡完全是一場誤會。“
許承安靠近她:“誤會?是嗎?他看見簡白高昂著的頭,有些傲氣又有些冷冽的眼神,許承安笑了一下:“誤會嗎?那已經沒有關係了。”他突然緊摟住簡白的腰,對身邊的人吩咐著:“在樓上開個房間。”就拖著簡白揚長而去。
孫輝臉色極難看,想說什麼又還是住了口。
許承安這小子,怎麼今天這麼離譜?看簡白那蒼白的臉色,他想霸王硬上弓嗎?
不過他並不想去得罪許承安,簡白就自求多福吧。
這邊在短暫的驚愕後,又有人喊著:“來,繼續,大家繼續玩。”
許承安把簡白推進房間,反手就鎖了門。
簡白此時才感覺到有些後怕,她一眼就看見了房間中央那張大床。她看著許承安一步步向她走來,摟住她的肩,她掙扎著說:“許承安,你敢對我無禮,我絕對會告你強暴!”
她的身子甚熱,只覺得有火不斷從小腹往上燒,頭髮被汗水打溼,緊緊貼在頭皮上,她覺得整個人都快支撐不住。
許承安抱住她,皺皺眉頭,就進了浴室,把她放在浴缸裡,開啟花灑。
簡白被冷水一淋,拼命想要掙扎。
“別動。”許承安伸手按住她掙扎的身體,聲音低沉,“你若再動,我不能保證還能把持得住。”
簡白硬生生停了下來,許承安開大花灑:“你先好好洗洗,冷靜一下。我對中了藥的女人沒興趣。”他說完,便走了出去。
簡白再冷水的作用下逐漸的清醒下來,身上那種燥熱的感覺也慢慢消失。
她抹抹臉上的水珠,從浴缸中爬了出來。只是身上衣服全都溼透,曲線畢露,她怎麼能穿出去?
她在浴室中磨蹭著不出去。許承安悠哉的坐在沙發上,看了一眼早放在旁邊的衣服。
已經一個小時了。
許承安忍住笑,拿著衣服去叩浴室的門。
簡白拿著浴巾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許承安說:“給你準備了換洗衣服,拿去換吧,溼衣服穿在身上別弄病了。”
簡白把門拉開一條小縫,飛快的接了衣服過去,又即刻關上門。
換好了衣服。這許承安竟然連內衣都備好了,而且還很合身。
簡白拉開門,臉色很紅。
許承安打量著她,眼神肆無忌憚:“很合身嘛。”
簡白不知道說什麼,拿了手袋就想離開。許承安攔住她,伸開長臂把她攔在身體與牆之間的狹小的空隙裡:“怎麼,這麼就想走了?”
“這不過是誤會,許少。”簡白解釋著,看著他的臉,又說:“我想許少你也不會做這麼沒品的事吧。”
許承安只是壞壞的笑著:“難道你不該感謝我一下,表示一下?”他指著自己的臉頰。
“衣服我明天就會還過來,至於感謝。”簡白緩緩笑著,“我說過這只是場誤會,似乎沒有感謝的必要。莫非我要感謝你還保持著一點風度沒有趁人之危獸性大發?”
許承安笑著移開手:“要我送你回去嗎?”
“不用,我自己可以打車。”簡白同樣報以微笑。
開玩笑,和他多呆一秒她都覺得危險。這人今晚是還算有那麼一點風度,不過他的眼神太危險了,好像下一秒就會改變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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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承安看著簡白離開,滿意的笑著。
很有趣的女孩子,他真正有幾分興趣了。
十二
簡白第二天就把衣服寄了回去。
她的本能告訴她,那是個危險的人,不能和他扯上關係。
只是,很多事情,都事與願違,到後來發展的越來越離譜。
今天是週五,博覽會開的特別的久,延長了一個小時。
老闆對她的表現很滿意,關門後就想請她去吃晚餐,簡白又拒絕了。
老闆看著她離開,心中詫異。這個女孩子很聰明能幹,只是怎麼不和大家一起玩呢?
簡白在地鐵口附近的全聚德買了只烤鴨,想著馬上可以拿到工資,便想給家裡改善一下伙食。
她不願意用許承安的錢,一心要自己掙錢養家,一個月的房租加上各種開銷,日子過得甚緊。
回到家裡簡媽媽自然是很高興。兩人開開心心的吃晚飯。
簡白一個勁的給媽媽夾菜,自己卻吃也不吃,又說:“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