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精彩。”是許承安回來了,臉色平靜的看不出一點波動。
三小姐有些尷尬的說:“承安,我們只是想。”
許承安打斷她的話:“這是我的私事。很不巧,我現在正要處理一些私事。幾位姐姐還要留在這裡觀看嗎?”
氣氛當時極為尷尬。
三小姐訕訕的站起來:“那,那我們先走了。”
許承安不發一言,只是淡淡笑著,眼睛卻直盯著簡白。
二小姐看了看簡白有些蒼白的臉色,突然對她從一開始的厭惡轉為兩份同情。
她是比較清楚許承安的性子的。表面上這麼平靜,其實心裡卻是波濤洶湧吧。
他一向城府極深,被他看上,真不知這位簡小姐是幸,還是不幸。
許承安走到簡白麵前,看著她,微笑著,說:“簡白,你說,只要你父親一出來,我們就分手嗎?”
他的眼神冰冷,有著很重的壓迫感。
簡白有些喘不過氣。她竟然曾經以為許承安是個很溫和的人,這真是大錯特錯!
她看著他,道:“我想,我的父親出來,我們也該結束了。”那,也是她的父母所希望的吧。
“這只是一場交易,不是嗎?”簡白看著他,慢慢的吐出這幾個字。
許承安伸手就按住她的頭,臉上還掛著笑容,眼神還有著表面上的溫和,只是手上甚為用力。
只是看著她,笑著,直視著她的眼:“這確實只是一場交易。只是簡白,你,沒有說停止的權力。”
他的手指輕輕撫過她的唇,動作溫柔,說的話卻不溫柔:“這交易,何時開始,何時結束,我說了算。”
話音剛落,手往下一用力,便撕開了她的睡袍。無限春光,顯露無疑。
許承安的手覆上她的一隻Ru房,慢慢捻弄著:“我既然有辦法把你父親弄出來,自然,也有辦法把你父親弄進去。”
簡白的心一陣冷似一陣,偏偏身子卻在他的挑撥下慢慢熱起來,幾乎是站也站不住,只是眼神還維持著清明,看著許承安深埋在眼底的情慾:“你自然可以這麼做,只是,我會恨你。”
她不知道他聽進去沒有,因為在下一刻,他已經把她放到床上,纏綿不止。
次日清晨,簡白睜開雙眼,見許承安坐在床頭,看著她,手裡還有著半截菸頭。
“你要停止這場交易,可以。簡白,等你父親出來後,我們換一種方式。”許承安淡淡的說,像在談論天氣一樣平常:“我們交往吧。”
我們交往吧。
這句話,她曾經聽過,在幾年以前。同樣的人對她說過同樣的話。
那時,一切都還沒發生。
那時,他們都還年輕。
十五
那次江海源到呂梁找到簡白後,一開始兩人是極為高興地。
第二天江海源便興致勃勃的和簡白一同出去做調查。
一開始一切都是很好的。他們那天的調查目標是個很偏遠的鄉,不僅要坐很久的車,還要走不少的山路。
在回來的路上大家都很累了。
江海源有些疲憊,忍不住說:“簡白你千里迢迢跑到這裡,就為了做這個?每天這麼累?真不知這麼做有什麼意義。”
當時在場的,除了簡白,還有同行的幾個同學。
簡白當時就覺得有點尷尬:“我們這麼做當然有意義。這樣才能瞭解到基層最需要的醫療到底是什麼。”
“用得著這麼麻煩麼?你好歹也是北大的大學生吧,這種事還要你親自來做?”
其實江海源也並不是說瞧不起什麼,只是他從小環境優越,看人時就總會有著高人一等的優越意識。在他心目中,簡白自然和他是一類人,他們這樣的人哪用親自做這些小事呢?他說話就不自覺的帶著點惹人不快的感覺。
同行的幾個學生聽了這些話,已經有些腹誹了,只是還不好說出來。
簡白卻開口著:“這是什麼事?我覺得有意義就行了,又沒讓你幹。”
江海源年輕衝動,當即說著:“這種事還有意義?在這裡不過吃苦而已,有什麼意義?你一個大小姐,成天在這裡日曬雨淋的,算什麼意義?”
簡白氣的臉色都有點變了。
吃苦?這算哪門子苦?你江海源就連這點苦都吃不了?那許承安家境那麼好,可人家在這裡紮根就是半年,一句累也沒說過。
她這麼想著,自然就這麼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