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險太大,對他的仕途也會有很大影響。
那他為什麼還會答應那麼荒唐的提議?
他許承安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為什麼要付出這樣的代價,只為一個斷然拒絕了自己的女人?
真是荒唐,這完全不是他許承安會做的事,可他偏偏做了,完全沒了理智。
只是,如果不抓住這次機會,他可能會永遠失去她,永遠。
許承安看著窗外,大概要下雨了。
雷聲轟鳴。
在雷聲中有人推門進來,門沒有關。
他的這處公寓,平時是有人來打掃整理外加做飯的,今天他已經吩咐過,任何人都不要來打擾。
許承安轉過頭,看見簡白站在他面前。
消瘦了幾分,還是那麼,清朗的眼神,白的有兩分透明的臉,微微抿著的唇。
已經有些日子沒見了。許承安突然微笑了一下,擰滅菸頭。
簡白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她一眼就看見臥室中間那張大床,她覺得臉上有火在燒。
“你來了?”
許承安看著簡白有兩分驚慌失措的樣子,突然心情好了起來。
簡白心一橫,走到床前,嘩的解開外衣。
她實在沒勇氣脫去內衣,閉上眼睛就躺在了床上。
感覺到許承安走過來,冷冷的眼光打量著她,卻沒有什麼舉動。
這種事是如此尷尬和難堪,簡白再也受不了,等了片刻,說:“你快點。”
那種明顯視死如歸的表情看在許承安眼裡,許承安突然大力把她的外套扔給她,說:“我許承安沒有強暴女人的習慣,簡白你如果不願意就給我滾。”
簡白睜開眼睛,許承安已轉過身去,只有背影。
那樣的難堪和羞辱使得簡白再也受不了,她顫抖著裹上衣服。
他不僅要她的身體,他還要她把自尊和心甘情願雙手奉上!
可她付不起,付不出,她沒辦法辦到!這麼的,不平等的羞辱,火辣辣的在臉上燒。
她裹上外套,就衝了出去,只餘下許承安僵硬的背影。
雨很大,大雨磅礴。
簡白跌跌撞撞的衝進雨中,在雨中瘋狂的跑起來。
雨真的很大,片刻她全身的衣服都被淋得溼透,緊緊粘在身上,雨水順著頭髮一直往衣服裡灌。
可她什麼也不在乎了。
她今天來,就是用了所有勇氣才來的,現在走出來,所有的勇氣都沒有了,這些天一直埋在心裡的痛苦和不安徹徹底底的爆發出來,彷彿要用盡所有力氣在雨中奔跑,才能減輕心中的痛苦一樣。
這樣的人生,這樣的無路可走。
她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該做什麼,她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
如今的自己,什麼都沒有了。
這樣大雨的夜色中行人稀少,她跌倒在泥水中。
真想就這樣不起來,就這樣躺下,就這樣倒下。
她倒在地上,倒了片刻,任雨水沖刷著。
只是突然又爬起來,用盡最後的力氣,跑到最近的電話亭,去撥那個打過很多次的電話。
還是空號,還是空號。
她已經再沒有一絲力氣,已經再沒有什麼不能失去的了。
許承安開著車,跟在她後面。
看著她衝進雨中,看著她奔跑,看著她跌倒,看著她打電話。
然後,看著她靠在電話亭旁,了無生氣。
許承安開了車門,站到她面前。
簡白抬頭看他,眼神迷離的狂熱,突然緊緊抓住他的衣領,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抓住最後一點希望。
“我給你!你要的,我都給你!都給你!”簡白嘶聲力竭的喊著,不顧一切的去吻許承安的唇。
他要什麼,她都給!
要她人嗎,可以,她給。
()
要她心甘情願嗎,可以,她給。
還要什麼?還要什麼?
要心嗎?她馬上把心掏出來雙手奉上。
她都給,都給!
許承安幾乎是把簡白拖回來的。
兩人擁吻著進了房。
簡白死死抓住許承安的衣服,像抓住最後的希望,絕望的吻著。
許承安深吸了口氣,勉強讓自己平靜下來,剝了簡白的衣服,把他推進浴室。
“你必須洗個熱水澡。”他看簡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