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他所知道的,是有不少人都盯上了這塊肥肉。不過這些官場上的事,他到底不是一個部門,也不能說什麼。只是想著提醒一下,想那位簡書達先生也是聰明人。
許承安轉移了話題,開始聊起自己留學時的趣事。
到分手時,許承安道:“我在北京,可會常來找你,歡迎吧?”
簡白騎上腳踏車:“行,只要我有時間,一定奉陪!”
他倒是真的開始常來找她,幾乎是每週都來。來了也不說別的,就帶著她到處玩。玩得很開心。北京大大小小好玩的地方,幾乎都差不多了。
時間很快到了十二月,這日許承安送她回學校的車上,告訴她,下週日他過生日,請簡白參加生日晚會。
簡白欣然同意了。
這天正是事先約好的時間。簡白走進溫暖的包間,取下格子圍巾。
她環顧四周,竟只有許承安一個人,說道:“你的其他朋友呢?怎麼不來?”
許承安很有風度的幫她脫下大衣,掛起來後說:“他們都有事呢,所以今天只有你幫我慶祝生日了。”
說完,深邃的眼睛看著她:“我的生日禮物呢?該給我了。”
簡白失笑,從包裡拿出一個小盒子,遞給許承安。
許承安開啟一看,是個很精美的領帶夾。
他手裡擺弄著領帶夾,笑著:“小白,你怎麼說也得為我帶上吧。”
簡白臉色微紅,笑罵著:“許少你的領帶上已經有領帶夾了,你想做暴發戶嗎?”
許承安沒好氣的看了自己領帶一眼,隨手扯過扔到一邊:“我該事先做點計劃才對。”
兩人興致勃勃的談笑著。
少刻蛋糕已經端了上來,上面插著二十六根蠟燭。
許承安帶著笑意:“你總得為我唱首生日歌吧。”
簡白笑了一下,便低低的唱起來。
她的聲音並不高亢,卻有一種別樣的性感在裡面,帶著些許的磁性,撥人心絃。
許承安看著她,默默地許下心願,一口氣吹滅了蠟燭。
“你許的什麼願?”
簡白接過蛋糕,問著。
許承安深深地看著她,面上笑意越來越深。
簡白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許承安緩緩開口:“我許的心願是,我們交往吧,簡白,我喜歡你。”
他這麼直接的告白,簡白當場就愣住了。
“你不用急著回答我,我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後,我希望你給我一個肯定的答覆。”
她不是傻瓜,她其實早應該猜到。
若不是愛情,許承安且會在她身邊守著她這麼久?
他的愛意,其實從沒隱藏。
她心下惶恐。
答應,還是不答應?
她太貪心,捨不得這樣的溫暖,捨不得和他在一起那樣的無拘無束的開心,捨不得他對她那樣的毫無顧忌的寵溺。
可是,她愛他嗎?
心中突然浮現出江海源的身影。
她回到學校,因為有著心事,心裡還是不安。走到女生院門口,傳達室的大媽見她回來,拉過她:“簡白
,你可回來了,這裡有人等你很久了。”
是江海源,明顯喝醉了,坐在傳達室的椅子上,口裡還不住喊著簡白的名字。
簡白的心一下子軟了一下,伸手扶起他:“我把他送回去。”
她費了好大勁才把江海源弄到他自己的家中。江海源明顯已經醉的很深了,只是口裡不斷說著:“簡白,
簡白,別不理我。簡白,我愛你啊。”
簡白把手放在他的手心,慢慢回想起他們從認識到現在的一點一滴,從高一的第一次見面到現在,已經五
年多了。人生有多少個五年?
那些年他們一起走過,那是她最青澀的歲月。
那一瞬間她的心動了。
她到底還愛著他。
她把江海源扶到床上,自己就找了沙發和衣睡了一會。
等她醒來時,天已經矇矇亮了。
江海源穿著毛衣,坐在一邊看著她:“簡白,是你送我回來的嗎?”
清晨初升的太陽透過窗簾照進來,打在簡白潔白的臉上。
江海源沒再說什麼,只伸手摟了她。
“我們以後不要再吵架了。”
簡白靠在他的肩上,答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