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你別給自己惹麻煩,這和你沒關係。”
好像血都很冷似的:“你活的瀟灑自在,莫非我爸爸就連早點出來的機會都不能有?活該在那裡受苦?”
江海源的眼神暗下去,又暗下去。
“簡白,我。”
“別說,可千萬別說什麼,老同學。”簡白挺直了腰。
“你的電話是多少?”
簡白沒有回答,目不斜視的出去。
走到了街頭,有夜間的夏風吹過。
這個城市的晚風一向涼爽,涼爽的有些冷。
到了夜深時,包房內只留了陳銘樂的幾個哥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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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海源整個晚上話都不多,不過酒喝了不少,他似乎有著酒意,對著陳銘樂說:“銘樂,我給你準備了餘興節目,你要不看看?”
陳銘樂也有著幾分酒意:“什麼節目?”他笑著。
江海源打了個響指,進來了幾位年輕女孩,年紀不過十七八歲,都是鮮妍漂亮的人物。
江海源曖昧的笑著:“今日給你接風,你先挑。”
看著陳銘樂有點愣住的樣子,又曖昧的說:“放心,都是乾淨的,還沒開過苞呢。”
陳銘樂酒醒了幾分。臉色一片通紅。他和江海源不同,他出自書香門第,家裡家教極嚴,他平時很少在外面玩,更別說這樣玩法。
旁邊的哥們開始起鬨:“銘樂,快挑一個吧。”
“銘樂,你放心了,簡白不在這裡,她已經回去了。”
“銘樂,我們不會告訴簡白的,你放心了。”
江海源微微笑著,看著陳銘樂有些紅的臉,問他:“你在追簡白嗎?”
他笑著細細將菸頭捻滅在桌子上,眼神中不知是什麼東西在閃爍:“我和簡白好過。”
怎麼可以忘記,那樣的青春往事?
那麼多年,一點點佔據他的心裡。
在他心中,生了根,發了芽,長成藤蔓,纏繞住他的心。
再也放不開。
五
那樣的青春年少,誰能忘得了?
一中的習慣是早自習後才是早餐時間,早餐時間很短,只有四十分鐘。簡白有時不想去食堂擠,就會自己吃幾片餅乾了事。
這日上完早自習後,她看著大家蜂擁著向食堂而去,她又懶了,伸手就往課桌裡拿餅乾。
“啪”的一聲,有人把東西丟在課桌上。
正是江海源。
他們現在一個班上,江海源做了班長,就在她的後排,兩人很快就相熟了。
簡白開啟盒子,不知是他從哪裡弄來的早點,炸的金黃的面果配上牛奶,讓人食慾大增。
“給我的?”
她疑惑的問,手裡還拿著半塊餅乾。
江海源一把奪過她手中的餅乾:“別吃這個了,吃這些吧,本來就這麼瘦,再成天吃餅乾就成蘆柴棒了。”
簡白也不客氣,他們兩人平日裡鬥嘴是鬥慣了的,她一邊吃著,一邊舉起手臂:“誰說我是蘆柴棒了?我還是有肌肉的。”
早晨的陽光從窗戶射進來,恰照在她手腕上繫著的精緻的女表上,錶殼反射的光芒映入眼中,特別的神采斐然。
江海源出了一會神,又說:“下週去秋遊,唐菲和我商量去月亮湖,怎麼樣?”
這個年齡的少年,哪有不愛玩的?
簡白笑著說:“月亮湖晚上的夜景是最好的,我說我們乾脆去露營,只是得讓老魔同意。”
老魔是他們的班主任,化學老師。因為化學的一個常用單位是摩爾,他們便叫他老摩,時間長了就改做老魔了。
“沒問題,唐菲去說,肯定成。”江海源興奮的說。
唐菲是這個省城市委書記的女兒,在這個學校校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