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雁兒吧,雁兒,雁兒好難受。”
我含著她玉珠,含混地說:“乖雁兒,待會你會要個不停,相公現在就讓你作個真正的女人,作最快樂的女人,作相公的寶貝。”
我將她轉過來,長舌攻入她貝齒,放肆地品嚐著津汁玉液,有如瓊漿沁人心脾,又用身體擠壓她地敏感部位,只覺胸前的一對玉兔有如棉花般柔軟,讓人飄飄然於九天之顛。
此刻楚雲雁秀髮鬆散,不知何時推據的雙手已緊緊抱著我的虎背,香舌追逐著我的長舌,激情的迎合我的掠奪,媚眼泛起陣陣紅絲。
擁著她倒在榻上,一時衣衫紛飛,玉體橫陳,桃花嫣紅的俏臉和秋水點點的美眸,讓我不能自已,逐寸逐寸地撫摸著她凝脂般的肌膚,聽著檀口發出的仙樂般的嬌呤,我再也忍不住慾火,撲上那具完美無暇的玉體。
楚雲雁閉上秀眸,嬌軀微微後仰,好更充分地與我接觸,灼熱的嬌軀不停地扭動,豆大的汗滴從身上滑落,急劇地喘著氣,發出難耐地呻呤,雙手緊緊抱著我的身體,好像怕我突然消失。
我伸出舌頭舔遍她那完美無暇茁壯挺立的乳房,最後含住峰頂的蓓蕾,堅硬則在丘山壑谷間徘徊。
突然,楚雲雁一聲尖叫,全身僵硬地動了幾下,緊了緊抱著我的手,好一會才喘過起來。我伸手一探她下體,大腿內側芳草深處的柔軟已溢位大股稠汁,光滑如玉的大腿和潔白的床單已溼了一大片。
她眼神已有些混亂,似已到了崩潰的邊緣,低聲喃呢著:“相公,雁兒,雁兒好難受。”媚眼悽迷,帶上薄薄的水氣,扭動著身軀似是逃避,又似迎合。
我再也忍不住如此煎熬,挺身提槍緩緩地進入她體內,開始開墾這塊未經人事的處女地。
盎然春意中,一支愛的交響曲向徹了整個房間。
美人猶在海棠春睡,俏臉隱見淚痕,但又充滿著狂風暴雨後的滿足和安寧,散發出奪人心魄的豔光。
她依然緊緊地摟著我的背,嬌顏*在我粗壯的手臂上,嘴角掛著一絲幸福的微笑,睡得那麼舒心,那麼甜美。
望著眼前的睡美人,我心低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