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離她不遠的東面。柳色濃郁,花光明豔,春景無限。
一回到那裡,果然不一會郭長亭便匆匆的趕了過來。
“柳將軍遇刺身亡,不知郡馬可曾知曉?”他面色沉重,帶著一分濃郁的悲涼。作為一名軍人,自入伍的那天,他便有了死亡的覺悟,革馬裹屍還,對軍人而言那並不可怕,反而是一種至高的榮耀,但令他心寒的是,作為金陵軍系支柱的柳道清二十年浴血沙場,沒有倒在戰場上,卻反而死於大唐內部的陰謀詭計之中。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嘆道:“我也是剛剛得知,柳將軍一倒,金陵便不得安穩。我也素知郭兄敬重柳將軍那樣的漢子,寧願在沙場征戰,不屑爾虞我詐,但金陵為南北分水線,金陵一地關係天下安危,萬斤重擔均壓在你我身上,還請郭兄務必小心應對。”我的語氣愈來愈重。
郭長亭渾身一震,心下一凜,抱拳鄭重道:“郡馬放心,長亭雖心有所感,但對輕重緩急還是分得清楚,如今下一步如何,還請郡馬示下。”
對郭長亭我還是放心得下,粗中有細,勇中有謀,確是難得將才,沉靜道:“郭兄什麼也不用做,只需讓兄弟們小心謹慎,務必不要暴露行藏,厲兵秣馬,必要之時立即出擊,以作奇兵。至於其他的,就交給我吧。”那氣勢揮灑之間,彷彿天地掌握之中。
感受到我強大的自信,郭長亭沒有質疑,躬身道:“末將定不會讓郡馬失望,郡馬兵鋒所指,金陵城中任何一處,末將有把握在一刻鐘之內拿下。”
我輕輕一笑,重重的拍了下他的肩膀,“如此甚好!”
“若郡馬沒有別的吩咐,末將先行告退。”
看到郭長亭遠去的身影,我不由一嘆,回頭看向身後的二女,幽幽道:“解語認識姐姐嗎?”
花解語避開我的目光,將頭偏向一邊,“怎麼會呢?公子又不是不知道,這可是你第一次帶我來見秦姐姐,我以前怎麼會認識她呢?”
我一把將她拉了過來,把她俯放,大手一揚,重重的打在她高高翹起的豐臀上,輕輕道:“你這妖精還不老實!真將你家公子看成傻子了?”
“嗯……”花解語一聲嬌吟,原來卻是我的大手已在她豐嫩的美臀上揉動,時輕時緊。在秦清眼下被我輕薄,她只感到我大手所到之處,都帶起一片火熱,焚燒著她的身軀,不由扭動起來,“公子饒瞭解語,我真不是有意騙你!你還是離秦仙兒遠點的好,那老妖婆,要惹惱了她,她六親不認,更別說你這個假弟弟了。”
我笑道:“你這妖精真會損人!凌悅仙算來也不過三十來歲,和我師父一般年齡,以她們的修為就算再過百年也是如今的模樣,我怎麼看也和老妖婆這三個字拉不上半點關係吧?”
花解語嬌軀不由一震,甚至是那大手帶給她的異樣感覺也變得麻木,震驚道:“你知道她便是凌悅仙?”
我笑著點了點頭,反問道:“怎麼?你能知道我就不能知道?”
花解語苦笑不已,站起來身來,玉手用力的捶了一下我的胸膛,“你知道是她,還去招惹她?也不怕玩火自焚。”
“哼!我招惹她又怎麼了?她不想讓我知曉,我便假裝不知道,偶爾還能趁機佔點便宜,看她能奈我何。”我突然低下頭去,在她耳畔道,“也不知道她和我的解語在床上會有什麼不同。”難道她叫床的聲音也和平常一樣,像仙樂一般悅耳動聽嗎?想到凌悅仙在床上的風姿,我小腹迅速湧起一股熱烈,抵在解語小腹上。
聽我這麼一說,花解語眼神不由一亮,閃過一絲強烈的異彩,自己和凌悅仙明爭暗鬥了近十年,而站不到絲毫上風,如果她真的成了他的女人,也不知“藏劍閣”又會變成什麼模樣!她不由興奮起來,“如果公子真有膽量要她,解語倒是可以幫公子一把。”
我的大手突然一用力,抓起一把嫩肉,用力搓揉,“你又打什麼壞注意?居然敢對我使用激將法!我要了凌悅仙,你很開心嗎?”
花解語一聲嬌呼,玉手抱著我的脖子,雙腿卻盤上我的腰間,媚聲道:“解語看公子那麼想要她,當然得幫公子的忙了,解語這樣也有錯嗎?”她那幅楚楚可憐的模樣,柔媚入骨的話語讓我慾火飆升。
一把托住她肉感十足的豐臀,吻上她潔白如雪的玉頸,讓她酥胸緊緊貼著我的胸膛,盡情感受那如棉花一般的柔軟。
“公子別這樣,快住手,清妹妹還在旁邊看著呢。”她嬌喘吟吟,媚眼如絲,隨著呼吸胸前的微微起伏更是誘人。
我抬頭一看,果然見秦清正目瞪口呆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