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微笑,看看總是舒服一些。”
許豹搖搖頭,道:“見仁見智……”
語聲一頓,接道:“咱們得快些去了。”
緊隨在許豹的身後,行入了小室之中。
只見室中竹椅上,端坐著一個二十左右歲的青衫人,鳳目劍眉,生得十分英俊,只見一張臉,冷肅得有些怕人。
許豹一欠身,道:“三少主,小的把馬兄找回來了。”
青衫人緩緩站起身子,兩道冷厲的目光,凝注在凌度月的身上,道:“馬松,你到哪裡去了?”
凌度月一欠身,道:“適才,我被柳大東主召去……”
青衫人接道:“柳鳳閣召你去幹什麼?”
凌度月道:“談了很多的話。”
青衫人冷笑一聲道:“看來,他很器重你馬兄,我陶崗追隨師父而來,和他相處的時日不短,他怎的不召見兄弟。”
凌度月早胸已成竹,淡淡一笑,道:“那可能因為三少主且是大先生的嫡傳弟子之故。”
陶崗很精明,冷笑一聲,卻未再多問,話題已轉,道:“師父找你。”
凌度月道:“師父真的認了我的身份嗎?”
陶崗道:“你是他寄名的弟子,怎會不認。”
凌度月低聲道:“在下也正有話回稟師父。”
陶崗道:“咱們走吧!”
舉步向外行去。
經過許豹時,突然一伸手,抓住了許豹的右腕冷冷說道:“姓許的,該說的話說,不該說的,說一句就會送命。”
陶崗動作,快如閃電,許豹明明看到了掌勢抓來,就是閃避不及。
許豹急急說道:“我什麼也沒有看到,什麼也沒有聽到。”
陶崗鬆開了右手,只見許豹的右腕上,有著一道紅色的指痕。
許豹悽傷地說道:“三少主,這……”
陶崗笑一笑,道:“給你一粒解藥,吃下去吧!”
伸手從衣袋中掏出了一粒解藥,遞了過去。
許豹接過藥丸,道:“這是對症之藥嗎?”
陶崗道:“吃下去,紅線立刻消失。”
許豹一張口吞了下去,藥入咽喉,許豹身軀開始抖動,急急叫道:“三少主,你沒有拿錯藥嗎?”
陶崗冷笑一聲,道:“許豹,最好的滅口方法,就是要他永遠不能說話。”
就這一陣工夫,許豹已然發不出聲音了,張大嘴巴!說不出一句話來。
但見許豹整個的身子,忽然開始縮小,片刻間,縮去一半,倒摔地上。
凌度月雖然是無形劍的傳人,講究是快劍殺人,但他沒有見過這等身軀收縮的死法,心頭大感震動。
但他極力控制著自己,不露聲色。
陶崗又從身上,掏出一個玉瓶,用一個小巧玉杓,挑起了一些淡紅色的藥粉,放入許豹的鼻孔之中。
很快,許豹的屍體,開始潰化,不大工夫,化成了一灘黃水。
陶崗彈彈青衫,道:“馬兄,咱們走吧!”
凌度月暗暗籲一口氣,轉過身子。
但見陶崗挺立原地未動。
一陣微風,送過來一陣幽幽香氣,大門口處,站著俏媚的柳若梅。
白色的羅衣,隨著微風飄動。
陶崗雙目盯注在柳若梅的臉上,緩緩說道:“柳姑娘,近月不見,姑娘似是又長高了一些。”
柳若梅撇撇小嘴巴,道:“幸好我們見的少,要是多見幾次面,只怕我也化作一灘黃水。”
陶崗道:“姑娘言重了,許豹是什麼樣的人,怎能和姑娘比得。”
柳若梅道:“哼!他不是人嗎?”
陶崗道:“他是人,但人有三六九,像許豹這樣的人,活著死去,並無什麼不同。”
柳若梅道:“他也是一條命,而且,又是自己人,你竟然毒殺了他,手段又是那麼樣的殘忍。”
陶崗道:“姑娘,許豹這種人,留在世上,沒有什麼好處……”
柳若梅道:“他死了又有什麼好處呢?”
陶崗道:“至少是,也沒有什麼壞處,對嗎?”
柳若梅霍然轉動嬌軀,舉步行去。
只見她白衣飄動中,腰鼓款擺,消失在門外不見。
陶崗看得十分仔細,直待那白衣女去遠之後,才回過頭來,望望凌度月,道:“馬兄,認識這女娃嗎?”
凌度月看許豹已死,馬松要怎麼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