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英俊劍客,或武林各大世家的少莊主或和堡主什麼的……”
富奶奶則嘆了口氣,道:“這些我都不認為是值得懷疑的理由,倒是她和晉總管成親後,
一直分房生活使我非常不解!”
衛擎宇驚異的“噢”了一聲,不由關切地問:“奶奶可曾問過他們為什麼?”
說話之間,發現嬌靨徘紅的蘭夢君,突然驚異迷惑地向他望來,似乎在說,他們在不在
一個房裡睡與你何干,要你這麼關心!
但是,寶奶奶卻搶先解釋道:“我們都問過天雄,天雄有些懊惱卻不肯實說,晉嫂則笑
一笑,他們小兩口的事,我們也不好追根問底。”
衛擎宇一聽,愈感不妙,深悔昨天夜裡沒有搶先下手,三位怪傑說的有關武林浩劫,可
能就是指的晉嫂她們這個邪惡的組織。
由於內心焦急,不自覺地脫口道:“糟糕,上了她的當了!”
富奶奶三人一聽,不由齊聲驚異地問:“他是誰……”
衛擎宇心中一驚,自覺失言,只得反問道:“您們三位老人家不覺得晉嫂有前來臥底之
嫌?”
金奶奶一聽,卻突然望著,神情有些懊惱的富奶奶和寶奶奶,埋怨道:“怎麼樣?我早
就說過,咱們說話要提防著她點兒!”
衛擎宇趁機道:“宇兒深覺時間急迫,必須火速追去……”
話未說完,蘭夢君已焦急地問:“你馬上就走?”
衛擎宇正色道:“再不追去便不易追上了!”
蘭夢君卻提醒道:“她不是說她的師父在北邙山嗎?”
衛擎宇立即道:“她既然有所圖謀前來,哪裡還有真話告訴你?”
把話說完,才發覺有些說的是自己,因而俊面也不由一陣發燒。
富奶奶只得望著金奶奶,吩咐道:“既然宇兒決定即刻起程,那你就快去用信鴿通知西
岸的人為他備馬……”
衛擎宇一聽,立即阻止道:“有馬反是累贅,宇兒喜歡徒步趕路!”
說罷深躬一揖,繼續道:“三位奶奶珍重,宇兒就此告辭了!”
寶奶奶則含意頗深地道:“離開自己的家去辦事怎麼可說‘告辭了’?要說這就去了!”
衛擎宇被說的俊面一紅,只得連聲應了兩個是。
蘭夢君卻依依不捨地道:“宇哥哥,不管找到找不到晉嫂,你都要儘快的趕回來!”
衛擎宇並非鐵石人,心中自然也有所依戀,因而不自覺地道:“君妹放心,愚兄一定回
來。”
說罷,再度拱揖,轉身向宮門走去。
衛擎宇本待將衣衫換回,留下“霸劍”,但他覺得還是儘快離去,然後再請三位怪傑中
的一人送回為上策,因為他仍擔心玉面神君的真正兒子衛小麟到達,不但令蘭夢君格外難堪
傷心,說不定自己還沒這麼容易脫身!
心念至此,立即將步子加快,似乎玉面神君的兒子衛小麟已經下船登島,就要向棲鳳宮
走來似的。
但是,就在他步子加快的同時,身後突然傳來,蘭夢君的戚聲嬌呼道:“宇哥哥!”
衛擎宇悚然一驚,急忙回身,只見鳳目中隱閃淚光的蘭夢君,正提著長裙急步向這邊奔
來。
富奶奶在那裡搖頭慨嘆,金奶奶和寶奶奶以及幾名蘭夢君的貼身侍女,也紛紛跟在蘭夢
君身後跟了過來。
衛擎宇看了,心中又焦急又感動而又覺得慚愧。他這麼做很可能鑄下一項終身難以彌補
的大錯,對一個深居簡出,自小就在百般呵護中長大的少女,使她在純潔的感情上,受到欺
騙,受到玩弄。當她發覺第一個投進她心靈深處的影子,竟不是她真正希望的時候,她該是
多麼驚恐和震駭,進而痛悔、難堪,由悲憤而絕望,最後……
衛擎宇一想到最後,內心突然感到一陣莫大的恐懼和不安,他突然也驚覺到,這個錯不
能再讓它錯下去了。
心念間,蘭夢君已奔至近前。
只見蘭夢君希翼地道:“宇哥哥,我送你上船!”
衛擎宇內心一陣激動,不由搖頭道:“不,君妹,送君千里,終有一別,你就是送我到
湖岸,我還是要走的!”
蘭夢君聽得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