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得坐下來談呀!”
衛擎宇一聽正經事,頓時想起了玉心,同時他也驚覺到,黃清芬的香閨不宜久留,越早
離開越好。
是以,一面落座一面焦急地道:“黃幫主,在下的確實吃過了,現在一些也不餓!”
說話間,擺好了酒餚的侍女,已舉起高腰銀壺把他面前的銀盃滿上了。
衛擎宇一聞到酒香,頓時想到了風月仙姑說的話,因而慌得急聲地道:“黃幫主,在下
不會喝酒,在下……”
說話之間,兩個俏麗侍女已退了出去,而黃清芬則冷冷地問:“姊姊的酒裡可是有毒?”
衛擎宇聽得心頭一震,愈加不安地看了一眼銀盃中色呈碧綠的美酒,急聲道:“不不,
在下絕對不是這個意思,在下的確不大會喝酒……”
話未說完,黃清芬已有些生氣地道:“不大會喝酒為什麼在八仙閣上喝那麼濃烈的燒刀
子?”
衛擎宇聽得大吃一驚,不由脫口急聲問:“你?都知道?”
黃清芬冷冷一笑道:“我不但知道,而且還知道你,不是玉面神君的兒子衛小麟!”
衛擎宇聽得再度一驚,急退一步,嗔目怒聲問:“你既然清楚在下是偽裝的,為何還故
意派人送信邀在下前來此地?”
黃清芬見衛擎宇又驚又怒的樣子,不由黯然道:“宇弟弟,直到現在你還不瞭解姊姊的
苦心,姊姊這麼做,完全是為了救你呀!”
衛擎宇聽得心中一動,覺得黃清芬的話不無道理,如果不是她盜走了玉心,如果不是她
及時派人送去了一封信,他是沒有理由離開棲鳳宮的,一旦衛小麟真的趕到棲鳳宮,真相揭
開,後果如何,也就可想而知了。
但是,他仍冷冷一笑道:“為了救我?我為什麼要你救?”
黃清芬似乎強抑心中的怒氣,耐心地問:“宇弟弟,我問你,你可知道姊姊為什麼一直
對你態度冷淡,不想理睬你嗎?”
衛擎宇雖然心裡很想知道原因,但他依然表示無所謂的神氣,淡然道:“我怎麼知道為
什麼?”
黃清芬鄭重地道:“姊姊可以告訴你,姊姊在氣你自覺聰明,其實從你滿面淚痕奔出赤
楓壑那時起,你的一舉一動,盡在嫗奶奶她們的監視中……”
街擎宇聽得面色再度一變,脫口急聲問:“真的,黃幫主?”
黃清芬肅手一指小錦墩,道:“你先坐下來,姊姊會把詳細的經過告訴你!”
衛擎宇這一次沒有拒絕,而且,一面就座,一面關切地問:“黃幫主,你是說……”
話剛開口,黃清芬已向他揮了個手勢,同時鄭重地道:“你暫時別發問,姊姊先問你,
你可知道嫗奶奶是誰?”
衛擎宇有些吃驚地問:“可是那位金奶奶金嫗前輩?”
黃清芬微一頷首,道:“不錯,正是她。那麼那天奔出了赤楓壑,揮臂震飛了一個人,
可曾聽見一個人惶急地說:‘啟稟嫗奶奶,脈搏微弱,已經暈死過去了’?”
衛擎宇心中一驚,脫口急聲道:“那些人原來就是你們?當時我只聽有人喊‘於奶奶’,
嫗於近音,我哪會想到金嫗前輩的身上去?”
說此一頓,突然又似有所悟的恍然道:“黃幫主,有一個嬌聲叱喝的女子,在下差點兒
把她的心揪出來,那個女子可是你?”
黃清芬被說得嬌靨通紅,不由幽怨含嗔的睇了衛擎宇一眼,忍笑嗔聲道:“還好意思說
呢?姊姊和你有什麼血海深仇,要你把我的心揪出來?你不怕人家說你心狠手辣,甚至說
你……辣手摧花?”
說到最後,聲音低微,辣手摧花四字幾乎令人聽不清她說了些什麼,尤其她羞得緩緩低
下了頭,連她的粉頸都臊紅了。
衛擎宇內心惶傀,哪裡有心情注意這些,急忙起身一揖,道:“在下十分的慚愧,還請
黃幫主不要掛懷!”
黃清芬抬起羞紅的嬌靨,嫣然一笑,深情默默地道:“姊姊要記恨你,還會設法救你出
來嗎?”
衛擎宇一聽,十分感激地道:“多謝黃幫主抬愛。”
說罷歸座,正待說什麼,黃清芬已端起面前的銀盃,深情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