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爭風吃醋,自己都是一個高齡剩女的,有什麼資格!我不配給元帥叔叔洗衣服,她到是配,天生一副奴僕宮婢的低濺樣!”
“噓!麼麼”
舒盈見氣頭上的麼麼越說越是過分,便轉過身去,將自己的手指堵向麼麼的唇。
爾後,輕輕的回眸,望了望那已經快要生氣的純陽天師後轉身將雙手搭在麼麼的雙肩上,對她勸說道:“麼麼姐姐,聽妹妹一句勸,就算你不顧及蕪霜姐姐,那你也不能說如此難聽的髒話,純陽天師和元帥哥哥對你那麼疼愛,你若是滿嘴吐髒字,他們該失望了,以後就會討厭你了!這也不是你想看到的一幕,不是嗎?”
“嗚,好吧,我聽盈盈妹妹的,不跟那個冰塊臉一般見識,我不能在帥叔叔和天師爺爺的心目中失寵,我才是他們最疼愛的心肝小寶貝那”
就當麼麼被舒盈勸說得不在辱罵那個一直蹲在墓池臺階上給元帥認真洗衣服的蕪霜後,盤江龍則嘚瑟的走到麼麼面前,掃視了一眼那麼麼手中的衣服,一臉壞笑道:“就是就是,何必熱臉貼個冷屁股那,元大哥有什麼好的,除了人高馬大人長的精神外,我總是感覺他的感情世界很荒涼,在者說了,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在這樣到處招花惹蝶的,我可要生氣了!即然元大哥的衣服沒洗成,就洗我的吧,想必小爺不說,你也是這樣想的對嗎?要不然,怎麼還緊緊的抱著我那滿是纏魂草鮮血染紅的衣服那”
說罷,盤江龍又咯咯的一陣壞笑,本已為麼麼能夠溫柔對他,呃……也許真是盤江龍的美夢做得太**了。
直到麼麼將他的衣服甩在他臉上那一刻起,他才知道自己的美夢又破碎了,不但如此,還惹得麼麼將火都撒在了他身上。
上去一頓神踢亂打,打得盤江龍直跑!
“叫你胡說八道!!想讓老孃給你洗衣服,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盈盈見到這對歡喜冤家又上演了追逐的戲碼,便到是覺得他們之間的情誼很是純粹,不禁搖了搖微微一笑的撫摸了一下裝在自己口袋裡面的二隻三耳毛沙鼠的幼崽的耳朵,一邊拿著盤江龍的衣服,朝墓池的臺階走去,一邊道:“你們二個乖乖的,不許亂動,剛剛從墓池裡面張牙舞爪竄上來的纏魂草你們也都見到了,我給小哥哥洗衣服,你們若是淘氣亂動,掉到池子裡面,就得成纏魂草的盤中餐,知道嗎?”
這對不知道兔爸兔媽身在何處的二隻可愛的孤兒三耳毛沙鼠的幼崽,彷彿與盈盈朝夕相處之後,把她當成了自己的親媽一樣,很是聽話的一頭縮排了盈盈的口袋裡。
此刻,盤江龍乾脆躺在了冰冰涼涼的漢白玉拱橋的橋面上,左手枕在脖子下,右手夾著一根從西進口的雪茄,開始吞雲吐霧,麼麼和她一樣,生了一肚子氣,也乾脆一頭栽倒在拱橋橋面上養精續銳,等大家在此歇息一夜後,明天好在想辦法,找到開啟薩哈豔后古墓地宮大門的機關。
沒有了這群孩子的叫嚷,追風也因為剛剛打鬥纏魂草好似累了,乖乖的趴在它主人純陽天師的肩膀上睡著了,此刻高大神秘的地宮門前的氣氛到是萬籟俱寂,只有冷蕪霜和舒盈手中搓動衣服和墓池裡面被他們掀起的水花聲。
“麼麼的身上也粘染了纏魂草的血,衣服拿去洗了嗎”
純陽天師微閉雙眸,雙腳盤坐在地,將白色的拂塵放在面前,雙手不停的攢動著念珠道。
元帥見其雙眼微閉,便可以隨意的變換著自己的臉色,只見他雙眼無比仇視的看著純陽天師,爾後,雙手抱拳作揖道:“請祖上放心,盈盈幫麼麼洗了,只是祖上為什麼總是阻攔孫兒和麼麼交往那?為什麼才第一眼見面,你就將放在自己身上數百年的驅靈姥姥的金步搖送給了麼麼還說當見面禮?難不成……麼麼她……”
“疑心自生暗鬼!你還是不要多想的好”
隨著純陽天師這句話一說出來,手中攢動念珠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他突然間將眼睛睜開,無意間捕捉到了元帥在人前從未展露過的那副臉面。
見純陽天師睜開雙眼後,元帥便又控制著臉部的肌肉,將自己臉上的表情,恢復了出場設定。
“可是……可是祖上這一路來,從靈隱觀,到**嶺,再到薩哈大漠豔后墓,對麼麼視如已出的親生女兒般疼愛,
而且,您老人家完全可以在當日拒絕孫兒的懇求,只是把人皮地圖交於我,
爾後,留在靈隱觀修身養性,頤養天年,如果晚輩沒計錯的話,
當時,晚輩像你提及藏龍墓中的龍骨時,你恨不得我爺爺,也就是你的兒子,我爸